的背影,摸出手機隨便的發了一個資訊出去。
這裡可是新龍門客棧,真正趙長槍的地盤。張震竟然敢在這裡找趙長槍的麻煩,真不知道該說他勇敢還是愚蠢。
看到三個人好像喪家之犬一樣灰溜溜滾蛋,大會議室裡的氣氛忽然變得詭異起來,大家想笑又都不敢笑,最後不知道誰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結果這下大家都忍不住了,整個會議室的眾人笑成了一片。
今天的事情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誰都沒有想到原本鄭重其事異常隆重的簽約儀式,最後竟然變成了這種樣子。
王子鳴一直沒笑,他實在笑不出來,贊助合同沒簽成,贊助商跑了,煮熟的鴨子飛了,這可怎麼辦?
“趙副局長,你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住友集團的總裁?”等到大家都笑完了,王子鳴才苦笑一下,對趙長槍說道。
趙長槍很無辜的抓抓自己的刺頭,說道:“我也糊塗著呢!鬼知道住友財團的總裁是何方神聖?”
王子鳴看到趙長槍不像在說謊,只好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然後扭頭大聲對那些記者說道:“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大家都散了吧。我強調一點,最後雙方肢體衝突這段就不要曝光了。傳播出去容易毀人三觀。”
來的都是小記者,王部長的話不敢不聽,紛紛收拾東西離開。
媒體記者離開後,組委會的人卻沒有離開。大家湊到一起開始商量辦法。武林大會召開在即,不管怎麼說,還要先拉到贊助商才行。
“我覺得我們還是得去找張震,畢竟我們已經談了這麼久。我相信只要我們拿出誠意,也許還有希望。”
“你覺得還有那種可能嗎?剛才趙副局長已經和他們打起來了。如果是你,你被人打了臉,還要點給人家一沓鈔票?唉,趙副局長實在太沖動了。”
“嘿!老李,你這是怎麼說話呢?怎麼將矛頭對準我了?就我這把老骨頭,我就是想打人家也不是對手啊!我這不是為贊助的事情著急嘛。”
“趙副局長,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在什麼地方得罪住友財團老總了?只要你能想到原因,興許我們就能和張震解釋清楚。這事因你而起,你總該想想辦法吧?”
大家議論紛紛,大部分都將矛頭對準了趙長槍,有意無意的埋怨他不該那麼衝動,先出口傷人,最後還和贊助商打起來,將事情搞得連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
吳偉民轉動著小眼珠聽著大家的議論,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等到他發現大家都是一種論調,好像在討伐趙長槍一樣,這才清清嗓子說道:“咳咳,趙副局長畢竟還年輕嘛,血氣方剛,可以理解。我們不能對年輕人過於苛責求全,以後工作經驗豐富了,一切就都會好起來的。”
趙長槍看著這幫腦大腸肥的傢伙,再看看他們一副要對自己興師問罪的樣子,心中不禁一陣噁心。他對這樣的老傢伙沒有一點好感,這樣的人不是大貪官,他們沒有那個膽量。但也絕算不上清官,小打小鬧的,他們還是經常撈點油水的。
這樣的人自古有之,人稱庸官。他們有個最大的特點,不能成事。但也壞不了大事。
趙長槍抬頭朝王子鳴看去。王子鳴是組委會副主席。由於主席江南雨太忙,顧不得組委會的事情,所以他就是組委會實際上的老大。別人說一千道一萬都沒用,最後還是這哥們說了算。
王子鳴一直在聽大家討論,但是他越聽眉頭皺的就越緊。宣傳部長王子鳴三十七八歲年紀,算是杜平縣的少壯派,一直想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做出一番成績,實現自己胸中的報復。但是以前杜平縣有李榮葉領著一大幫人掣肘杜平縣的經濟發展,所以和李榮葉不對付的王子鳴也被壓的死死的,沒有什麼表現機會。
李榮葉被抓後,原來以他為首的一幫人樹倒猢猻散,個人去尋各自門,杜平縣的天空為之一清,經濟建設也飛速的發展了起來。王子鳴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在籌備武林大會這件事上,他做了很多的工作。由於他的努力,他在縣委常委會上的發言權也越來越大,雖然排位靠後,但是發言的力度卻隱隱然成為縣委書記江南雨,縣長馬光偉之後的第三人。成了杜平縣政壇的鐵三角之一。
趙長槍來到杜平後,為杜平做了多少事情,吃了多少苦,受過幾回傷,王子鳴全看在眼中,他一直看好趙長槍。
贊助合同沒簽成,雖然他也有些遺憾,也曾經試圖想挽回些什麼,但此時看到這些老傢伙竟然不約而同的將屎盆子扣在趙長槍的腦袋上,並且還打算無休無止的說下去,他卻忽然看開了,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住友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