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忽然出現在別墅的大門外,抬頭看了看三米多高院牆。
院牆上面好像鄉下人的庭院一樣插滿著亂七八糟玻璃渣子,黑夜之下,泛著青幽幽的光芒,好像在對每一位不速之客示威一般。
玻璃渣子的上面拉著一根電線,電線的盡頭連著一個紅點,趙長槍知道那是一個紅外攝像頭。
“孃的,防範措施搞的還挺多。真以為這裡是機關重地啊?也不怕遭人詬病。”趙長槍心中想道。他卻不知道,這些玻璃渣子,紅外攝像頭都是李榮葉的兒子李廣搞的,本來李廣還想搞電網,搞無死角監控,甚者想找上幾個保鏢護院,但被李榮葉一通亂罵,李廣只好放棄了。但是滿牆頭的玻璃渣子和牆角的一個攝像頭卻保留了下來。
李榮葉作為貧困縣的縣長,能住上這樣的豪宅已經夠高調了,他可不想再搞那些花裡胡哨的防範措施,那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在告訴世人他是個貪官。
趙長槍隨手從牆角下撿起半塊磚頭,雙手用力一擠,磚頭馬上變成了好幾塊。他選了一塊雞蛋大小的磚頭,抖手朝紅外攝像頭扔去。
“啪”的一聲輕響,攝像頭被打落到了院子裡,連著牆頭上的電線也扯到了院中。看來是不能再工作了。
院子裡傳來兩聲狗叫,然後便沒了動靜。聽聲音好像是藏獒。這種狗不像一般的看家狗,一聽到動靜就沒命的叫喚,真發現賊人了,卻縮著脖子往狗窩裡鑽。咬人的狗不叫,藏獒不是咬人的狗,是吃人的狗。
之後,趙長槍沒有理會牆頭上的玻璃渣子,而是直接大步走到大門前,從後腰上摸出追魂槍,輕輕一甩,探出了槍尖,順著門縫插進去,只是從上到下輕輕一劃,裡面的門鎖便斷開了。
趙長槍推開大門徑直而入,他剛想邁步走向十米開外的別墅臺階,忽然從旁邊躥出一個巨大的黑影,好像一顆炮彈一樣就朝他撲了過來。
“奶奶的,果然是藏獒!”趙長槍暗罵一聲,追魂槍陡然揮出,鋒利的槍尖將碩大狗頭直接砍了下來,鮮血從狗脖子裡狂飆而出,要不是趙長槍躲的快,恐怕就要濺一身血。
趙長槍的眼睛早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環境,藉著昏暗的星光,他看到黑色大藏獒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黑鐵牌,現在已經被狗血染成了暗黑色,夜色之下看不清上面是寫著什麼東西,但是猜也能猜到肯定是血統牌。看來這是隻價值不菲的純種藏獒。
“看上去,好像血統不壞,可惜了,一百多萬呢!這下只能熬湯喝了。”趙長槍嘟囔一聲繼續朝別墅的臺階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抬頭看了看別墅裡面的情景,生怕將李榮葉夫妻吵醒了。
李榮葉如果此時出來大喊大叫,或者神不知鬼不覺打了報警電話,趙長槍今天晚上就只能無功而返了。
事實證明,趙長槍的擔心是多餘的。
李榮葉被兒子的事情折騰的焦頭爛額,心情煩躁。他有個不足為外人道的毛病,一旦心情不好,就喜歡在女人的肚皮上發洩。當趙長槍來到的時候,他剛剛和自己的黃臉婆折騰了兩三個小時,並且弄了好幾張毛片當引子,數度開花之後,早已經筋疲力盡,趴在老婆的肚皮上昏昏睡去。
他老婆也很久沒看到李榮葉如此的彪悍過了,幾次高 潮,興奮的要死要活,無盡的興奮之後是無盡的疲倦,伸手將肚皮上的男人推到床上後,便也迷糊過去。兩個人誰都沒有聽到院子裡的動靜。
只有住在一樓一角的保姆聽到了一點動靜,但是她聽到動靜後,不但沒有起床到院子裡看看動靜,反而將毛毯連頭帶腳的裹了起來,也不怕天熱捂出一身汗,只是期盼一切都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天亮之後,生活中的一切都將照舊。
趙長槍憑藉敏捷的身手和手中的追魂槍,輕而易舉的便無聲無息的到了李榮葉的房間。朦朧中,他看到李榮葉正和自己的老婆赤身果體的糾纏在一起,由於天熱,兩個人身上都沒有蓋東西,黃臉婆軟塌塌的胸部和肥大的屁股讓趙長槍有些噁心。他忽然有些佩服李榮葉,能和這樣的女人一起生活幾十年,這也是一種本事。
趙長槍不敢耽誤時間,迅速的將身上資料放到臥室中一張桌子上,然後摸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匕首,嚓的一下刺在資料上。鋒利的刀尖刺透紙背,深深的插進桌子裡。他就是要告訴李榮葉,不要以為他做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之所以他還安全的坐在縣長的位子上,只不過是因為別人還不想收拾他。
做完這一切之後,趙長槍再次看了看熟睡中的兩人,看到兩人依然酣睡不醒,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絲邪惡的想法:“何不趁著這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