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的病房相當緊張,連一二樓的走廊裡都安排著病床,但是醫院管理的很好,雖然緊湊卻不擁堵,環境也打掃的很乾淨。
“應該給江南雨提個意見,擴建一下醫院了,這可是整個杜平縣最高階的醫院,關係著杜平縣上百萬人口生命安危啊!”趙長槍走在樓梯上,瞥了二樓走廊上的病床想到,同時,他想讓杜平富起來的決心也更強烈了。
為官一任,造福一方,這應該是每個當權者畢生的追求,也是他們的終極驕傲!
趙長槍忽然感到自己有些別天憫人了,甩了甩了腦袋,快步上了三樓。
三樓是手術室和重症監護室,以及特護病房,所以這裡不像一二樓一樣擁擠。
趙玉山依然站在重症監護室的窗子外面,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看著裡面的工人,滿臉都是擔心之色。
趙長槍走到趙玉山身邊,將手中的飯菜遞給他,隨口問道:“有什麼情況?”邊說邊將腦袋湊到玻璃窗上,看了看裡面的工人。工人還是老樣子,沒有醒過來,但是各種儀器上指示的生命指標卻都非常的正常,好像面色也稍稍紅潤了一些。
趙玉山被趙長槍拍了一下肩膀,嚇一跳,轉過頭看到是槍哥之後,才說道:“還是老樣子。槍哥,工人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吧?”
“不會的,我們要相信醫院的醫生。先吃點東西吧。”趙長槍又想起工人的主治醫生李醫生,那個將兩千元紅包充作工人住院費的醫生,不管他的醫術如何,他的這份職業操守就讓趙長槍敬佩。
兩個人轉身走到走廊的連椅上,每人拿著一份盒飯開始扒拉。
“給家裡打過電話了?”趙長槍邊吃邊問。
“打過了,大家知道工人受傷的訊息後,紛紛嚷著要全部過來。槍哥,這次我們一定要玩票大的,不但要給工人報仇,還要拿下杜平縣的整個黑 道!”趙玉山也邊扒飯邊說道。
趙長槍心中一動,說道:“玉山哥,以後我們不能將黑 幫二字掛在嘴上了,更不能將毒龍會認定為黑 幫,要記住,我們以後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站在道義的立場上,都要儘量在法律允許的範圍之內。只有這樣,毒龍會才能永久存在下去,並且成為一支堅持正義的超然力量。”
“哦,有道理。”由於之前趙長槍對趙玉山和工人的一番說辭,趙玉山已經大體明白了趙長槍在毒龍會身上下的苦心,所以含糊的答應了一聲。
“弟兄們來到之後,先找地方住下,記住要找不同的地方住下,最好能分佈在杜平縣的各個角落。然後無論白天還是黑夜,每天都有人在杜平縣的大街小巷巡邏,一旦發現有人搗亂,搞破壞,立刻吹哨子喊人,告訴兄弟們,出手要狠,但儘量不要鬧出人命,並且要儘量拖延戰鬥時間,等著警察到來。”趙長槍又囑咐趙玉山。
趙玉山恍然大悟般點點頭,大聲說道:“我明白了!這樣一來,我們不但能順利報仇,還能混個見義勇為,勇鬥歹徒的好名聲!即使把那些人打殘了,我們也不用承擔法律責任!高,實在是高!”
趙長槍白了趙玉山一眼,說道:“你小聲點,這裡是醫院。”
趙玉山這才訕訕的撓撓頭皮,偷偷的向走廊裡看了幾眼,看到沒有人過來,才說道:“槍哥,你放心,在新龍門客棧我們吃虧了,主要是我們人少,等弟兄們都過來了,我們非將那幫混蛋揍個半死不可!”
說道這裡,趙玉山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說道:“可是,槍哥,我們一旦忙著報仇的事情,新龍門客棧就沒有人打理了。雖然我們聘請了職業經理人,但是現在整個酒店都需要重新裝修,沒有我們的人不行啊!”
提到新龍門客棧的重建問題,趙長槍也沒有好辦法,只能說道:“讓那個職業經理人先領著人重新裝修,實在不行,我們先關門歇業,等將鵬飛社擺平了再重新裝修開張。”
“只能這樣了。”趙玉山無奈的說道。新龍門客棧可是日進斗金,每天不營業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單單那些特級廚師和服務員的工資就是一筆不菲的費用。現在酒店不能營業,趙玉山有些肉疼。
兩個人吃過飯後,直到晚上十一點多,趙玉山才在趙長槍的堅持下,離開了醫院,回到了新龍門客棧,那裡的一幫亂攤子也需要有人處理。
第二天是星期天,趙長槍恰好不用上班,所以一整天都泡在了醫院裡,就在醫院裡看護著工人。中午的時候,崔曉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知趙長槍在醫院照顧病人,竟然和他的閨蜜溫小魚一起來到了醫院,看望趙長槍的朋友。
看著手裡大包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