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密封艙的門口,艙門是鋼製的,緊緊的關閉著,此時卻沒有任何動靜從裡面傳出來。
“你是說這裡面有人?”趙長槍狐疑的問那名小弟。
“是,槍哥,我剛才就是聽到從這裡面傳出喊救命的聲音。”小弟連連忙回答。
“你不會是耳朵有毛病,聽錯了吧?”趙玉山瞪了一眼小弟說道。
“不是!裡面真的有人!我剛才明明聽到有人喊救命!”小弟再次肯定的說道,一邊說,一邊用手去砸門,朝艙門裡面大聲喊道:“有人嗎?裡面有人嗎?有喘氣的給我吱一聲!”
“救命啊!救命啊!”從裡面傳來微弱的喊聲,這回不用小弟提醒,大家都聽到了。
“進去看看!”趙玉山說著話示意大家閃開門邊,接著後退幾步,助跑兩步,猛然一腳踹在艙門上。
“砰!”一聲悶響!
饒是趙玉山天生神力,能徒手摔倒狂奔的公牛,但是艙門卻紋絲沒動,倒是他自己被巨大的反作用力反彈了出去,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靠!媽了個巴子,好結實的門。這門不會被和船體焊接到一起了吧?”趙玉山一邊揉著發漲的小腿,一邊說道。
“大家閃開一下,我來。”趙長槍說著話,直接甩出了追魂槍的槍尖,和剛才的趙玉山一樣後退了兩步,然後助跑借力,追魂槍的槍尖徑直刺向艙門的正中間。
眾人只聽到耳邊傳來“嚓”的一聲輕響,接著便眼睜睜的看到槍哥手中雪亮的槍尖刺進了艙門。
趙長槍雙手緊握追魂槍的槍桿,雙臂奮力用槍尖在艙門上劃出了一個能容許一人進出的圓圈,然後趙長槍猛然抬腿朝圓心踹去,同時舌綻春雷,口中陡然發出一聲暴喝:“開!”
“咔!”的一聲響,鋼製鐵門上頓時多了一個圓形的大洞。船艙走廊裡明亮的燈光頓時透過圓洞照射進黑咕隆咚的密封艙裡面。
趙玉山一個箭步衝到圓洞一側,順手將身上的九二式手槍掏出來,拉動套筒將子彈頂入槍膛,然後才衝艙門裡面喊道:“裡面有人嗎?都出來吧?”
其他的人包括趙長槍也亮出了自己的武器,裡面的人是友是敵還搞不清楚,他們必須有所防範。
“別開槍,別開槍,我們都是正經的商人,是劫匪搶來的人質。”從艙門裡面傳來一個聲音。說話之人用的竟然是標準的華語普通話,接著一箇中等身材的華人從趙長槍劃開的圓洞中鑽了出來。
第一個人出來後,又有十幾個人依次從圓洞中鑽了出來。當趙長槍看到最後一個出來的人後,馬上瞪大眼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不光是趙長槍,就是把總,趙玉山,專家,工人,農民幾人也感到腦袋有些短路。
最後出來的人竟然是他們的一個老熟人——島國的川中半夏醫生!
就在杜平縣天下武林大會召開前,趙長槍為了找到山口組為武林大會準備的小型導彈,曾經親自帶人去了一趟島國,並且趙長槍救下了一個女人——酒井正陽,當時酒井正陽因為襲擊山口組的軍火庫小腹中彈,為了給她治傷,趙長槍便陰差陽錯的將酒井正陽送到了川中半夏的私人診所,由川中半夏為酒井正陽做了開腹手術,取出了她腹中的子彈。
除此之外,趙長槍還和川中半夏做了一個交易,趙長槍將導彈交給川中半夏處理,而川中半夏負責將趙長槍等人順利送出島國。後來,川中半夏直接聯絡到了一架美軍直升機,將趙長槍送到了機場,趙長槍一行人才得以順利離開了島國。
川中半夏的公開身份是國際紅十字會的志願者,但是卻能聯絡到美軍大兵,所以在趙長槍的心中川中半夏的身份是非常神秘的,此刻他忽然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趙長槍面前,當然讓趙長槍吃驚莫名了。
“川中半夏醫生?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在這裡?”趙長槍再次將面前的島國人確認一遍後,才開口問道。
川中半夏可能已經被關起來有些日子了,身體比以前瘦了足足一圈,蒼白的臉色在船艙裡的日光燈下更顯的毫無血色,眼窩深陷,精神也不太好,蓬亂的頭髮無精打采的耷拉在額頭上,一改往日油光發亮的樣子。
但是川中醫生偶爾閃爍的眼神卻仍然像以前一樣犀利。當他看到將他救出牢籠的人竟然是趙長槍之後,也是吃了一驚,幾乎是和趙長槍同時問道:“趙長槍?怎麼會是你們?你們怎麼在這裡?戰艦上的海盜呢?”
“都被我們殺光扔到海里喂鯊魚了!”趙玉山在一邊撇撇嘴說道。他知道他這樣說肯定會引來川中半夏的一陣嘮叨,但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