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江晴安,你為何不跪,是覺得自己帶著靜安私自出府,私自晚歸有理了?”
言傷抬眸,就連眼中都滿是冷笑:“是,我覺得自己十分有理。”
江靜安一向比江晴安明白事理,她並不準備去向江祖鶴解釋她為何會私自出府,這樣顯得自己為了得到寵愛不擇手段。聽到江晴安竟是毫無否認的打算,毫不猶豫承認是她帶著自己出府,江靜安愣了一愣,還是抬起頭來道:“爹,這一次你冤枉晴安姐了,是我私自出府,晴安姐只是跟著……”
“不必解釋了,我知道她又威脅你了!”江祖鶴卻是並不願意聽她的話,一甩袖子,死死瞪著一動不動不願認錯的少女。
以往有一次江靜安被江晴安鬧得心慌,曾經乾脆設了局,激怒江晴安將自己的書本丟進池中,而後故意在江祖鶴責問的時候說是自己不小心丟下去的,一邊說著一邊委屈的抹著眼淚,江祖鶴知道真相後自是十分厭惡江晴安,認為她不懂顧念姐妹之情,甚至試圖威脅親妹妹。
此刻情景是這樣相同,是以江祖鶴幾乎沒有思考過,便認定了是自己大女兒的錯,一咬牙,將攙扶著她的霞雪一把推開。
“你一副自己沒錯的樣子是要做給誰看,這江家上下誰不知道你的德行,次次都與你的妹妹過不去,心眼如此之小,怪不得會被三戶人家先後退婚。”江祖鶴指著言傷,氣得狠狠抖了抖,“你知道外面的人怎麼說你嗎,刁鑽蠻橫,蠻不講理,沒有家教,心腸惡毒!每回赴宴,談起別人的女兒總是乖巧聽話的,只有你,將我的老臉都丟完了,若非你的妹妹懂事聽話,我簡直都沒有臉再去赴宴!”
說罷從一旁案上摸起一個盒子,在她的面前開啟,將裡面的東西湊到她的面前:“我的大壽,你的妹妹還在細心思考要送我什麼樣的禮物,你卻從屋後隨便摘了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