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不依不饒地說道。
“熊瞎子,你***有病啊,信不信老子連你也一塊給做了?”刀疤臉被眼鏡書生給揪著胳膊,聽著耳邊連綿不絕的謾罵聲,他兩眼冒火地大罵道。
聽到眼鏡書生和刀疤臉的對話,宋柏宇的眼神下意識地掃視了一下房屋,他發現房屋的地板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五十幾歲的老太婆,兩邊臉頰上有著鮮明的巴掌印。頭髮凌亂不堪,正哀嚎痛哭不已,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胳膊處鮮血淋淋,額頭上也有著一個硬幣大的傷口,��說難�4由絲阢殂榱鞽觶�暱崛肆成涎���蓿�壑械墓庠笳�壞愕愕亓魘�
宋柏宇曾經來雷洪遠家做客過一次,認識地上的那個老太婆正是雷洪遠的妻子,年輕人則是雷洪遠的兒子雷朝旺。
看到雷朝旺生命垂危的樣子,宋柏宇三兩步跨到雷朝旺身邊,他看得出來雷朝旺的生機正一點點地流逝,要是不及時救治的話,就真的可能鬧出人命了。
“有本事你就把我給做了,不然今天說什麼也要帶你們去見警察。”眼鏡書生有著一股倔勁,就是不肯鬆口。
“熊瞎子你***就是一白痴!”刀疤臉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猙獰,沒好氣地斥罵道,他抬起一腳就把眼鏡書生給踹倒在地。
只是刀疤臉顯然低估了眼睛書生的力氣,眼睛書生固然被他踹得倒地了,刀疤臉自己也被眼鏡書生給扳倒在地,更要命的是他還被眼鏡書生給押在身下。
聞著鼻端濃濃的血腥味,雙手著地處更是摸到黏人的鼻涕,刀疤臉怒氣大冒,厲聲吼道:“你們都還愣著幹嘛,給我把熊瞎子一起給廢了,我倒要看看這個小區的人是不是一個個的都那麼命硬。”
“我先把你廢了再說!”擠進房屋的雷洪遠看到妻兒都受傷躺在地上,他氣得雙眼通紅,額頭上青筋也條條突起,聽到刀疤臉的話後,他順手拎起一個花瓶就砸到了刀疤的頭上,一個花瓶被他給砸得粉碎,泥土夾雜著血水順著刀疤的臉頰緩緩流下,那樣子說不出的嚇人。
“雷叔,您可回來了,這些流氓趁著您不在家,把您的盆景給砸爛了十幾盆呢,旺哥動手阻攔他們。還被他們給打得半死,雷嬸也被他們給推倒在地。”眼鏡青年看到刀疤臉被雷老給砸暈過去,他厭惡地把刀疤臉給推到一邊,迅速地爬了起來。
“洪榮,辛苦你了。”雷洪遠拍了拍眼鏡青年的肩膀,感激地說道。
“老東西,你居然敢砸我,你活膩了是吧?”刀疤臉給雷老一個花瓶給砸得迷糊了半響,回過神來後他怒火中燒,大聲吼道:“給我把這個老東西給剁了,然後把房屋中能砸的東西全部砸爛。不給這些釘子戶一些厲害瞧瞧,他們還以為我們是慈善機構的呢。”
刀疤臉搖搖晃晃地站直了身子,用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血跡和泥土,他狠狠地吐出一口血水,瞪向雷老的眼光都快噴火了。
隨著刀疤的一聲令下,房屋中的十幾個混混抄起手上的鐵棍就到處亂砸,一時間房屋中尖叫聲和哭喊聲鬧成一團。
第一百九十五章 殺你只會髒了我的手!
雷洪遠的人緣很好。他家出事後,幾乎周圍所有的鄰里都趕過來幫忙了,只是這些人最多也就義憤填膺地咒罵幾聲而已,讓他們像熊洪榮這般豁出性命跟流氓打架顯然不現實。
看到幾個流氓真的發橫後,圍觀的眾鄰里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喝止,而是被嚇得一個個尖叫不已,同時慌忙逃竄,生怕自己成為了被攻擊的目標。
眾鄰里的尖叫聲和哭泣聲讓刀疤臉等流氓更加囂張,他們砸起東西來勁道十足。
雷洪遠和熊洪榮兩個人被四個流氓給前後夾著,他們臉上血色全無,他們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已,讓他們逞一時之勇跟流氓磕碰一下還可以,讓他們真正地跟流氓打架無疑是為難他們。
“你們都給我住手,我已經報警了!”李芸芸看到宋柏宇一直蹲在一邊沒有吭聲,她躲在角落裡面打完報警電話後,才鑽出身子大聲喊叫道。
聽到李芸芸的威脅,刀疤臉等流氓臉上都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美女,報警是沒用地。要不喊聲哥哥來聽,說不定我可以考慮不繼續傷人。”刀疤的眼睛在李芸芸那挺拔得幾乎欲破衣而出的胸脯上掃了一眼,陰陽怪氣地調戲道。
李芸芸聞言先是愕然,緊接著在刀疤臉貪婪的目光中羞憤不已。目光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宋柏宇,卻發現宋柏宇還是蹲在雷朝旺的身邊沒有動彈,她心中不由有點焦急。
“你們這樣做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