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華月蓉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體香,不經意間碰觸到華月蓉胸前的滑膩柔軟,宋柏宇的眼神怔了怔,緊接著便開始打量眼前的佳人來。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華月蓉都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美人,又長又直的秀髮,飄逸動人,鵝蛋形臉是標準的美人胚子,光潔的額頭,面板潔白如雪,秀直的長眉下眼眸清亮深邃,鼻樑挺直,唇形的弧度異常的柔美。嬌嫩得想讓人去咬一口,尖而圓潤的下巴,總之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
華月蓉的眉頭舒展,柔嫩的唇角微微上翹,臉上掛著飛揚的笑容。
宋柏宇看得出來,華月蓉確實喜歡這一對耳環,因為她一直翻來覆去地看著耳環,眼中除了耳環似乎沒有別的東西了,連宋柏宇一直在注視著她她都沒有注意。
“啊,柏宇,我馬上給你拿錢!”就在華月蓉準備把耳環帶到耳朵上試一下看是否合適時,她抬起頭,卻看到宋柏宇正目光炙熱地看著她,華月蓉有如受驚的白兔一般,她鮮豔微薄的嘴唇微微張開,下意思地驚撥出聲,一張俏臉湧起兩抹潮紅,美眸中含著盈盈水意。
被華月蓉極美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宋柏宇臉色有點不自然,神情窘迫地忍不住要躲開華月蓉的目光。
看到宋柏宇微紅的面龐,華月蓉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似乎輕輕地吐了口氣,她優雅地一個轉身,踩著高跟鞋飛快地走到收銀臺旁邊。
“啊……”當華月蓉開啟收銀臺的櫃子時,她驚訝地捧住了自己的嘴巴,滿臉窘色地看著宋柏宇,性感精巧的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華姐,怎麼了?”其實宋柏宇早就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了。此時看到華月蓉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心中偷笑不已,嘴中卻明知故問道。
“我……我沒錢了,剛才我弟弟把錢都給搶走了。”華月蓉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終於把話說了出來。
“沒事,一點小錢而已,回頭華姐有錢了再給我就是。”宋柏宇輕快地回答道。
“柏宇,謝謝你,這對耳環我很喜歡。”華月蓉聞言歡喜地看了一眼手中的耳環,柔聲說道,眼睛卻不敢再看向宋柏宇。
“華姐喜歡就成,說明我還有幾分眼光。”聽到華月蓉親口承認喜歡耳環,宋柏宇心中一陣欣喜,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笑容。
“柏宇,你怎麼會想到送華姐耳環呢?”華月蓉輕若蚊鳴地問道,問話完後,她發現自己的問題有點太曖昧,臉上滾燙得厲害。
“看到這對耳環的第一眼,我覺得這對耳環是特地為華姐量身打造的一般,忍不住就買了下來,華姐戴上這對耳環的話,肯定更加漂亮迷人的。”華月蓉嬌羞的模樣落在宋柏宇眼中,讓宋柏宇的心又有了幾分悸動。說話也變得流利起來。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油嘴滑舌了?”華月蓉被宋柏宇一句話給誇得笑靨如花,臉上散發出奪目的光澤,一雙勾魂奪魄的美眸瞪了宋柏宇一眼,嬌嗔道,“華姐都老了,漂亮不漂亮自己心中有數的。”
被華月蓉白了一眼,又聽到她甜膩的話語,宋柏宇感覺骨頭都酥了,他從來沒有想象過女人的一顰一笑會有如此大的魔力。宋柏宇總算知道華月蓉為什麼總是跟別人保持著一定距離,要是她對所有的顧客都這樣熱情的話,估計她都不用做生意了。因為顧客的魂魄都被她勾走了,還如何做生意?
“內媚。”看到華月蓉的表現,宋柏宇的腦海中下意識地閃過這麼一個詞,內媚的女子儘管外面冷漠,但是她無意間的一笑一顰都能勾人魂魄,是修煉天魔相劫功的絕佳人選。
“華姐,從來沒聽你提過你的家事呢,方便說來聽聽麼?”宋柏宇不知道如何接嘴華月蓉的話,沉默了一會後,發現房屋中的氣氛有點曖昧,同時也有點尷尬,他乾笑了一聲,轉移話題道。
華月蓉聞言臉色黯然,輕輕地嘆了口氣,低聲道:“我家是隴東省一個山溝裡面的,母親在我八歲那年便病逝了,父親帶著我跟弟弟相依為命,我本來以為自己跟村民一樣一輩子都不可能走出山溝,誰知道有一次洪兵他們部隊進山執行一次任務……”
華月蓉嘴中的紅兵是她的丈夫王洪兵,王洪兵在跟大部隊執行任務時受了傷,結果他被留在了村中,兩個月後大部隊返回時,王洪兵卻跟悉心照顧他的華月蓉產生了感情,郎有情妾有意的情況下,部隊就把華月蓉從山溝裡面帶了出來,而那次王洪兵回去後不久就因傷退役,被安排到了金陽市城西派出所。
華月蓉娓娓而談,把她幾年來的所有經歷都說了一遍,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臉上掛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