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那邊的確亂成了一團糟。
市局辦公樓下面,圍了足足五十幾個人,這些人把市局辦公樓大門給堵得死死的,他們手中還拉著白色的條幅,什麼“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等等。這些人的旁邊還擺放著一個擔架,擔架上面是已然斷氣的王少,一個五十幾歲的女人跪在擔架邊哭得天昏地暗的。
“顏樂,你不是一向挺穩重的麼,怎麼能跟年輕人一起犯錯誤呢。你說好好地一個假期,都最後一天了還不讓人安生,你……”市局局長辦公室中,陳友髮指著顏樂的額頭大聲訓斥道。
顏樂低垂著頭,一雙拳頭握得緊緊的,卻一直沒有吱聲,看著膀大腰圓的局長,他心中的火氣騰騰地上升,進入警局十五年了,好幾次他都有機會升職,可惜卻被陳友發給壓下了,這讓他很難對陳友發有好感。
陳友發並不知道自己壓制顏樂的事情已然被顏樂知道了,畢竟他跟顏樂之間的距離相差了不止一點半點,即使他他真的做過這種事情,他也不會放在心上。一個毫無背景的治安警不可能對他構成任何威脅。
“你們治安隊新來的那個警察叫什麼來著?宋柏宇是吧?”陳友發摸了摸兜中的一張銀行卡,裡面有王副主席給他的十萬元錢,王副主席的目的很簡單,殺人償命,必須把殺死他兒子的兇手顏樂和宋柏宇給開除警籍,剩下的事情他自己解決。
想了想王副主席身後龐大的力量,陳友發的額頭就直冒虛汗。即使王副主席分文不給,陳有發都不敢不辦事情,何況王副主席還給了十萬元錢呢。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