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
只是剛才陌生人拆卸槍支的動作實在太專業,而且陌生人進入大廳的方式也很詭異,這讓西裝男等人不敢有半點的囂張,他們只是緊張地注視著眼前的紅木實心桌子,想看看這張桌子到底會有什麼下場。
“牛哥,剛才那人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沉默了半天后,西裝男抬頭看了一眼中年人。心有餘悸地問道,與此同時他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桌子。
“嘩啦!”
幾乎在西裝男的手指頭剛剛碰觸紅木桌子的剎那,桌子上原本放著的菸灰缸和茶杯突然間完全掉落地面摔得粉碎,更離譜的是,原本好端端的紅木桌子也變成了齏粉散落地面。
“這……這……”西裝男的手放佛觸電一般,他突然間縮回了自己的手掌,驚駭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目瞪口呆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沸沸揚揚的粉塵在空中飄舞中,同時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檀木味。
“取消所有的計劃,我們離開沙城!”中年人默默地觀察了一遍地上的粉塵,他沉聲道。
這一次。所有的人都沒有反對,此時他們臉色一片慘白,因為眼前發生的一切已然遠遠地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光是拆除槍支倒是沒什麼,他們當中也有玩槍的高手。
可是把隔空把一張桌子打成齏粉,而且還能夠讓那張齏粉拼成的桌子支撐住幾個茶杯和菸灰缸卻不散架,這實在有點神秘莫測。
陌生人離開大廳前留下的話語不斷地在他們耳邊盤旋,他們可不敢繼續在沙城逗留了,性命只有一條,而勢力卻到處都可以發展,不一定非要選擇沙城。
一個遁地術回到楓竹別墅園後,宋柏宇撤掉了施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