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特已然改變了初衷,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無論宋柏宇怎麼誘惑他,他就是不進球,只是專心致志地做著他的斯洛克,而且每次他做斯洛克之前都要深深地吸一口氣,力求以最佳的精神狀態出杆。
“你還有完沒完啊!”連續被罰了四個球后,宋柏宇已然出離憤怒了,剛開始看西恩特刻意提防著,他也沒好意思下手,到後來他實在丟不起這個人了,直接朝西恩特扔了一個幻心術過去。
西恩特剛想出杆,他突然間“感覺到”自己飄逸的長髮突然間垂了下來,遮擋住了他的視線;剛剛把頭髮理順,眼淚卻不由自主地地湧了出來;擦乾了眼淚後,背心卻癢得厲害……
於是賭場中最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原本沉著冷靜的西恩特彷彿中邪了一般,他一會摸了摸頭,一會揉揉眼睛,再然後搔癢,彷彿一個小丑在球桌旁跳個不停。
大家自然不知道西恩特中了幻心術,看到西恩特在那裡一蹦一跳的,賭場中眾人驚詫莫名,還以為他是連續輸了幾局後心裡焦急煩躁的緣故。
兩分鐘後,宋柏宇才停止道法,而此時西恩特早就被折磨得狂躁不安。再也沒有心思做斯洛克了,所以宋柏宇毫不猶豫地地贏下了最後一句,把西恩特面前的籌碼一掃而空。
神色詫異地打量了宋柏宇一眼,西恩特冷哼一聲,掏出幾疊鈔票扔在球桌上,然後狼狽地離去。
貝琳和阿克蘇尼等人都是跟著西恩特來的,既然西恩特走了,她們自然也是跟隨而去,只是臨走前阿克蘇尼卻走到了宋柏宇面前。
“要是我來這裡坐場的話,你可以把你的賭技教給我麼,我不需要學習別的,只要你教我搖骰和聽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