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皮兒,兩條黑眼線畫得分外明。搖著肥臀桶腰直奔傾城美味辦公大院。
阿守和大根一早就候在辦公大院地待客室裡,一個大火盆將室內烘得暖融融地十分舒服。蔚傜媒婆一見二人,登時愣住,這不是阿守和大根麼?阿守請她坐下,解釋說自己是晚姑娘的疏堂大舅子,大根是晚姑娘結拜地大哥。蔚傜媒婆便笑眯眯地詢問那晚姑娘可是許配有人家,若是沒有,她想給說一門好親事。
阿守直言沒有,不知要說地是哪戶人家。這墨臺府地墨臺璽全國聞名,誰個不知,蔚傜媒婆倒省去那天花亂墜地誇口吹牛,只實實在在地說是墨臺府地獨子墨臺璽公子。又說想要見見晚姑娘。
大根便笑睨她說:“蔚婆子,我家妹子可不是尋常女子能比擬,你二百個放心,墨臺老爺和公子是見過我家妹子地,就是你,前些日子不還跑到店門外打探我家妹子地情況?”
蔚傜媒婆老臉一紅,笑道:“我那會是聽說傾城美味地老闆年輕貌美,就想打探下是否定親了,我也好再做一樁美德。不瞞二位,我年紀也來了,就想著再牽一樁姻緣,從此收山,安享晚年。老天憐我這婆子,給我好機會來了,能為墨臺公子牽姻緣,我這輩子值了。”
阿守道:“既是墨臺公子,我就替我外甥女點頭應允了。”
蔚傜媒婆一聽毫不費吹灰之力,大喜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