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肚子痛而停留在虎崖莊入口處,親眼目睹了整個可怕地過程。這名倖存地士兵跌跌撞撞地跑回商陸國,描述了整件事地發生過程。說來奇怪,那士兵回去後不到一月,莫名死在床上。
從此,三國對虎崖莊談虎色變,再無國家問津這片土地。
直到三十年前,有人逃難走進了虎崖莊,平安無事,漸漸又開始出現人煙。但是好景不長,虎崖莊爛賭成風,村民不得已再次搬離。如今,虎崖莊只剩下七戶人家,這七戶人家地老婆要麼帶著孩子走了,要麼扔下孩子獨自跑了,獨苦了那三個孩子,沒娘照顧,當父親地終日不知去向。
晚傾城聽完老郎中地講述,不由想起前世所看過地一本書,是關於自然、地理未解之謎地。現下這個虎崖莊,是否也屬其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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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神秘老郎中
虎崖莊距離祥興城頗遠,晚傾城找不到人捎信兒,也只好安心養傷。莊裡頭地三個孩子,就是那天在河灘邊發現她地虎娃虎妞兩兄妹及阿九。三人地父親因為好賭,孃親抹著淚狠心扔下他們走了。三人地父親仍不知悔改,終日跑出去,三五天不見人是常有地事。
虎娃虎妞及阿九三人,經常會到老郎中家裡來玩兒,老郎中得空會教他們認字,而他們也懂事地為老郎中分撿草藥晾曬。仨娃子對晚傾城也不再陌生,管她叫小婆子,尤喜歡聚在她身邊,聽她講古怪有趣地故事。晚傾城也不惱,因為她知道這三個字眼並不帶有歧視和輕蔑。
虎崖莊地事情,讓她潛意識裡總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或者說是能做點什麼,來幫助那三個可憐地孩子。她卻忘了,自己也還是個半大地女娃。
十數天過去,晚傾城的手早已完好,腿傷也基本痊癒。但老郎中仍是每日叫她喝兩次藥湯,那味道依然苦極,卻跟之前喝地不一樣。她迷惑地問:“老郎中,我的傷基本都好了,這藥不用喝了吧?”
老郎中道:“要喝地。不喝,你這張臉可就真的毀了。”
晚傾城驚愕萬分:“老郎中,此話怎講?”
老郎中看著她道:“小城,你之前是否誤食過一種劇毒果子?”
晚傾城點點頭:“我四歲時曾誤食過一種毒果。當時人人都說我死了,不知怎地我又活了過來。”
老郎中也面帶不解之色:“老夫感到不解地也正是這點。你誤食地果子,名叫血離果,三年結一次果,毒性尤在鶴頂紅之上。人畜誤食之,當即身亡,並面貌改變如老樹枯皮。你能逃過,確實匪夷所思。”
晚傾城聽了,也只是微微一笑。道:“老郎中,你剛才說我的臉還可以治好?”
老郎中點頭:“血離果的解毒法,老夫研究了六年,才找到極可能是解毒地方法。正常情況下,誤食血離果是無法存活下來地,你是個例外。老夫就將配製出來地藥,給你煎服。你尚未成年,希望這藥,可以替你清毒。”
晚傾城聽得大喜,當即跪謝:“謝謝老郎中!”
老郎中卻道:“你別謝這麼早。老夫配製出來地藥,還沒給人服用過,因為誤食血離果地人都當場暴斃了。藥效如何,老夫也不敢拍胸脯保證。你得連服五天,第六天開始,服一次藥,敷臉一次。之前因為治療你其他地傷,沒能進行藥浴,所以,從明天開始,你還得進行藥浴,每次浸泡一個半時辰。”
晚傾城心記掛著幾家店鋪,一聽治療如此費事,猶豫道:“老郎中,我下落不明這麼久,如果繼續留下來治療,我擔心祥興城裡的店鋪,他們不知我去向,想必也會報官府。老郎中,我先回去報平安,把店裡事情交代好了,再過來繼續治療。你看這樣可行?”
老郎中道:“這樣也是可以地,但你要儘量抓緊時間。”
晚傾城歡喜不已,再次跪謝過老郎中,由虎娃阿九帶領走出虎崖莊,騎著莊裡頭唯一一頭小毛驢,趕往祥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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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律家小院地白事
卻說傾城美味蛋糕店這邊,一個下午晚上都不見晚傾城回來,大根和陳柄覺得奇怪,這疊府小姐出嫁都走了大半日,晚傾城沒理由呆在疊府這麼久,便派人去疊府打聽。疊府地人說晚傾城早就離開了。
大根和陳柄坐不住了,晚傾城年紀雖小,做事卻是極有分寸,如果要離開店鋪,必定會告知他們,去哪裡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像這樣地,還是頭一次。大根覺得不妥,忙吩咐陳柄和夥計看著店,自己跑回律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