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逐漸呈現空白,連妻子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臂輕聲求助也不知曉……
終於,在人妻肉|穴的一陣急促蠕動、吮夾之中,他向上猛挺十幾下,射了。
超負荷的兩次She精,加之在腦中發作的酒精,使他疲憊的身心在心滿意足的短暫幻象中慢慢放鬆下來。這種放鬆感佈滿了他全身的每個毛孔和神經末梢,連一根小指都抬不起了,昏昏的睡意鋪天蓋地籠罩著他,在伏於他身上的人妻吁吁嬌喘中,他的意識模糊了、消失了……
發現田浩已經睡著,秦書記心中暗喜:「小王八!這你都睡得著?今晚吃定你老婆的嫩Bi了!嘿嘿,送你一頂油光發亮的綠帽子!」
心喜之下,手隨心動,更加緊了對少婦上下敏感處的騷擾挑逗。
「好妹妹,你看書記多守信用!說不操就不操你。這樣忍著很辛苦的,你就行行好,讓他操進去吧,啊?」
鄭淑文也俯在她耳邊勸導著。
「不……不行,我不能再對不起老公的……哦!別……」
白芸的執拗真是令秦書記又好氣、又喜歡,心癢癢地又挺了一下。
「妹妹你聽我說……書記的傢伙真的又粗又長又能幹,每次插進來都像頂著人家的心窩窩呢,整個人都被頂得軟綿綿的,心酸酸的好舒服……我被他Cao了一次,就天天想呢……你試試看嘛……」
鄭淑文繼續疏導著。
「不……真的……不行……哦!嗯…求您別磨那裡……」
原來是秦書記趁機用指尖磨了幾下少婦愈發脹突出來的嫩陰豆。
「你看…你老公都爽得睡著了……他只顧自己爽,你還為他守什麼貞潔呢……試試書記的大傢伙吧,保證你爽得忘了自己姓啥……」
鄭姐的慫恿持續不斷地衝擊著少婦越來越脆弱的防線。
「不……行……」
少婦的拒絕聲越來越輕了。
「你想,這樣插在洞口……跟插到裡面有什麼分別?難道你跟老公說,我只讓書記插進洞口,沒插到最裡面去……還不是同樣已經汙了身子?再說昨天你的謊話被揭穿了,現在你老公還會相信嗎?還是答應了吧,啊?」
「不……」
少婦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叫。
「你老公睡得正香呢……插進去他不會知道的……女人的洞洞操完後洗洗還是一個樣,你不說我不說,書記他們也不說,你老公怎麼會知道呢……」
「……」
鄭姐說的可句句在理呀!再加上|乳頭、陰豆、|穴口三處敏感點被秦書記不停研磨著,癢得白芸渾身打顫,腦子暈乎乎的,一顆芳心也早被磨得酥軟軟的,直想就這麼被「操」了算了…可是,叫自己一個女人家家的,怎麼說得出口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害羞說不出口是吧?那……你點頭哼一聲,就算同意行嗎?嗯?我的好妹妹,行嗎……」
鄭姐好像隨時都可以看穿她的心思似的。
白芸此刻只感到腦子昏昏的,血液熱熱的,渾身毛孔癢癢的,一顆芳心在性慾的浪尖上隨波跌宕,拋上來、又掉下去……暈暈乎乎、麻麻酥酥中,對鄭姐的話也只聽了個懵懵懂懂,好像是對的,又像不怎麼對……
「對,小鄭說得對……別拘束,放鬆自己……現在讓不讓我插進來啊?要真說不出口就哼一聲,點一下頭……嗯?」
秦書記見少婦既羞澀又猶豫的表情甚是可愛,又頂了一下。
「嗯……」
恍惚間,少婦好像再也無法忍受,竟下意識地輕輕點了一下頭。「真的?真的可以嗎?再哼一聲聽聽。」
秦書記欣喜若狂,下面迫不及待地稍稍一挺,整個大屌頭已經擠了進去。
「哼……」
少婦從鼻子裡發出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因為她驚覺「可惡」的Gui頭已經揭開了她最羞秘的地方,身子被汙的命運似乎再也無法改變了。
而且現在洞口被撐得緊緊的,裡面卻異常空虛,那感覺真是難受啊!還不如索性讓它填飽自己呢……她羞羞怕怕,臉紅身顫,頭卻不由自主又微微點了兩下。
「小心肝……美人兒,屁股往後翹一下,自己把屌吞進去。」
秦書記樂得有些忘乎所以了,還想再戲弄一下這個單純可愛的漂亮人妻,言語間又露出了下流本色。
白芸就像狼爪下乖順的小綿羊,竟真的向後羞羞一撅屁股…只聽「哦」的一聲之後,少婦的小嘴嘬得圓圓的,再也沒有發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