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臉揚揚得意地往山下村子裡下去了。他清早,便跑到了一家食店裡大快朵頭後,便返回他那小店裡去。但當他返抵店子門前時,便看見了一名衣衫藍褸,頭帶草帽的中年男人,正坐於店子門前的地上。
當坤叔走近後,不但看到那人正身披一襲破舊汙髒的衣服,還有陣陣令人慾嘔的汗臭氣色,自那男人身上撲鼻而來!這登時令坤叔感到十分厭惡。
於事坤叔隨即便開腔向著那男人呼喝道:「媽的!你這老乞兒待在我這裡幹嗎?快滾開!」
但這男人,卻沒有因坤叔的喝罵而馬上離開,而且還懶洋洋地抬起頭來,更出奇地用上一臉瞧不起人的模樣與坤叔對望。細看之下,這男人除一面汙垢外,長相亦頗為醜陋!寬闊的面孔,加上一雙混濁的眼睛、扁而大的鼻子下,鼻孔亦向外露出!一張跟面孔同樣寬闊的大咀巴,那肥厚的雙唇上滿布著細短的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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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更感到他極其汙髒不堪。
這人名叫曹九!今年比坤叔還要年輕數載,才剛五十歲。 但長相則較坤叔來得更顯蒼老得多了!他並無職業,只是留連於村內一帶,靠以四處拾荒得來的東西變賣、或替人家幹一點粗活,賺取微薄的金錢維生。層於較早前,受聘替德祿夫婦們搬運傢俱的男人,便正是他了。
曹九這時,卻帶著一臉輕挑笑意,用那沙啞的聲音向坤叔說道:「呵呵!趙老闆,還是大清早啊!怎麼可對人家這樣無禮啊?」
這時坤叔更掩著鼻子答道:「媽的,你這又髒又臭的老乞兒,還不快滾,便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曹九這時才緩緩地站起來,嗅嗅自己的衣領後,又再向坤叔說道:「呵呵!我當然是又髒又臭的啊!那能及得上趙老闆般,高床軟枕,抱著溫香軟肉、夜夜風流的快活自在啊!」
曹九在說話間,更刻意地把聲調提高了!他這番說話,不但令坤叔語塞起來,頃刻間整個人也凝住了。曹九這番話,就像如尖刀般直剌進坤叔心窩似的?
老謀心算的坤叔,亦因自己作賊而心虛膽怯起來,額上亦不禁地滲出了汗珠來。
但坤叔仍強裝鎮定地再向曹九罵道:「操!你…你這老乞兒的狗咀巴在胡扯甚麼?我…我怎樣又與你何干?」
依舊嬉皮笑臉的曹九又說道:「嘿!我那狗咀巴是否在胡扯?趙老闆可心裡有數吧!你幹過些甚麼?你自己最清楚吧!」
曹九的說話處處逼人,坤叔這時著實光火了!他竟隨手便拿起一支掃帚,隨即破口大罵起來!
坤叔罵道:「操你媽的!你這老乞兒竟敢在我這裡散野?你定不想活啊!」
坤叔說罷,便拿起掃帚,作勢要向曹九拍打過去!但曹九卻依舊氣定神閒,他還緩緩地從那破舊的褲子中!取出了些信件,更把其中之一掉到地上去。
曹九還邊說道:「嘿!我想趙老闆在看過這些東西后,才想清楚是否要向我動粗啊?或許要打賞我也來不及呢!」
當坤叔拾起了地上的信件,開啟來看過究竟後,便登時嚇至把手中的掃帚也棄掉到地上去!甚至連雙腿亦差點站不穩而倒下來。這時他手中拿著的,正是從警局裡寄給秀慧的信件!內容更提到,只需要繳付數千元的保釋金額,便可把德祿保釋回家了。
坤叔在細看過信中內容後,就更顯得心裡發毛了!他更連隨從曹九手中,搶過了所有信件來續一細看。這些信件完是由警局再三寄給秀慧,催促她前去辦理保釋丈夫事而的!坤叔越看這些信件,神情便越像一頭鬥敗了的公雞般。但為何這些信件竟落在曹九手上呢?
這時曹九更一臉傲慢的向坤叔說道:「怎樣啊?趙老闆還要打我嗎?」
若論曹九的為人,說坤叔是條好色的老淫蟲,曹九則是頭比他更好色、而且更變態下流無恥的老淫賊!他早在年青時,便已是個臭名遠播大混蛋了!打家劫舍、姦淫虜掠、他甚麼也幹過了!大半生可謂以監牢為家。
但隨著年時漸高了!過往的生活方式亦再難維持,但習慣不務正業,終日遊手好閒的性格!最後便淪落至靠拾荒、甚至行乞過活了。曹九除白天常在村內為餬口四出奔跑外,他還喜愛於入黑後四處出沒的,好色的癖好,令他總會記下那戶人家裡,有年輕貌美女子的,於入黑後,他都會折返,對其進行偷窺!
現今的曹九,已自知不可再如年青時般,只要盯上合謂口的獵物後,他都不會放過!他這頭色狼雖老了!但色心卻有增無減,但礙於自身環境下,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對獵物進行偷窺、甚至竊取其衣物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