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在胸衣下搖盪生輝。張武眼中慾火此時更加熾烈起來,他二話不說,將臉孔朝著那深邃的|乳溝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頭飢餓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貪婪地吻舐著杏兒的胸膛,但在一時之間卻無法找到他想吸吮的奶頭,因此他連忙抬起左手要去解開杏兒胸罩的暗釦,而這時已然氣息緊屏、渾身顫抖的杏兒,卻像是猛然清醒過來一般,她忽然雙腿一夾、杏眼圓睜,一邊伸手推拒著張武的侵襲、一邊匆忙地低呼道:「啊……大哥……不行……不要……你不能這樣……喔不要……真的……不能再來了……」
已經淫興勃發的張武怎麼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會杏兒的掙扎與抗議,不但右手忙著想鑽進她的性感內褲裡、左手也粗魯地將她的裙子一把掀起,同時更進一步地將他的腦袋往杏兒的胸前猛鑽。
這麼一來,杏兒因為雙腕還套著裙子的衣袖,根本難以伸展雙手來抵抗。
但她想保護住奶頭,卻也無能為力了,終於還是被張武那狡猾的舌頭,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胸衣內,急促而靈活地襲捲著。
張武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與火熱,可憐的杏兒心中既想享受,卻又不敢迎合。她知道自己的|乳頭已經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過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從她內心深處竄燒而起的慾火,也熊熊燃燒著她的理智和靈魂。
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會崩潰、也明白自己即將沈淪,但她卻怎麼也不願違背丈夫失身於大伯,因此,她仗著腦中最後一絲理智尚未泯滅之際,拼命掙脫,抽出雙手,想要推開張武的身體,但她不用力還好,她這奮力一擊反而讓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上半身往後面仰跌而下。儘管張武迅速抱住了她傾倒的玉體,但他們倆還是雙雙跌落在厚實的地毯上。
壓在杏兒身上的張武,乍然嚐到溫馨抱滿懷的喜悅,只是靜靜打量著眼下氣息濃濁、滿臉嬌羞的俏麗佳人,那種含嗔帶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卻又不敢睜開眼簾的極頂悶絕神色,叫張武這色中老手一時也看呆了!
他屏氣凝神地欣賞著杏兒那堪稱天上人間、難得一見的唯美表情好一會兒之後,才發出由衷的讚歎說:「喔,杏兒,你真美!你真的好漂亮!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
說著他已低下頭去輕吻著杏兒圓潤優美的纖弱肩頭,而杏兒依然緊闔著雙眼,一句話也不敢說,任憑張武的嘴唇和舌頭,溫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頸和耳朵,然後張武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頭,接著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並且將虛懸在杏兒臂膀上的奶罩肩帶,輕巧地褪到她的臂彎處,猶如對待摯愛的情人一般。
張武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內,輕輕愛撫著杏兒的Ru房,隨著杏兒微微顫抖著的嬌軀越縮越緊,他才將嘴唇貼在杏兒的耳垂上說道:「不用緊張,杏兒,會好好的對你,讓你很舒服的!乖,杏兒,不要怕。」
杏兒發出輕哼與低唔,但是依舊沒有說出只言片語,只是臉上的紅潮越來越盛。
張武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刻,便將舔著杏兒耳輪的舌頭,悄悄地移到她豐潤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愛撫著Ru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開式胸罩的暗釦上;而一直不敢睜開眼睛的杏兒,直到張武如小蛇般靈活刁鑽的舌頭,企圖呧進她的雙唇之間時,才如遭電擊一般,驚慌萬狀地閃避著那片火熱而貪婪的舌頭,但無論她怎麼左閃又躲,張武的嘴唇還是數度印上了她的櫻唇,而她因逃避而蠕動的嬌軀,也讓張武輕易地解開了胸罩的鉤扣。
就在她那對飽滿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後,杏兒才急切地輕呼著說:「噢……
不要大哥……真的不行……啊……這怎麼可以,我是你弟弟的妻子……喔……快停止,求求你……大哥……你要適可而止呀!」
但她不說話還好,她這一開口說話,便讓張武一直在等待機會的舌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了她的嘴中。
當兩片溼熱的舌頭碰觸到的瞬間,只見杏兒慌亂地張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闖入者,但已征戰過不少女性的張武,豈會讓杏兒如願?他不僅舌尖不斷猛探著杏兒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擋那強悍的入侵,當四片嘴唇緊緊地烙印在一起以後,兩片舌頭便毫無選擇的更加糾纏不清,最後只聽房內充滿了「滋滋嘖嘖」的熱吻之聲。
當然,張武的雙手不會閒著,他一手摟抱著弟媳的香肩,一手則從Ru房撫摸而下,越過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無阻礙地探進了杏兒的性感內褲裡。當張武的手掌覆蓋在隆起的秘丘上時,杏兒雖然玉體一顫、兩腿緊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