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釘在牆上一樣,雙手緊摟著阿倫的脖頸,他的衝撞一下比一下猛烈,撞得衣櫥的木板乒乒乓乓地亂響,飽滿充實的感覺讓她一陣地狂喜,然後,她看著他的那東西粗暴地在她顫慄的花瓣進出,在他如潮汐般一波波衝涮中兩瓣肉唇張開了又閉合,他緊繃的屁股隨著她的快樂而蠕動。
阿倫像是上足了油的高速機器,一根堅硬的東西斜插上去猛力地拱頂著,許娜立足的那一條腿發軟就要癱倒了,另一條讓他撈盤在腰際的大腿卻因為爽快而繃得筆直,足尖像是跳芭蕾舞那樣尖繃著,好像抽搐了起來。但他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著那種瘋狂的縱送,許娜身子裡深處有很多的影子在晃動,然後一堆火似的猛然爆發了起來。
阿倫成功地讓她從短暫的Xing愛中得到了高潮,他也一傾如注地發洩了,從一小滴水珠到浩蕩的大海,瞬間滔滔不絕地激射。
許娜像螞蟥那樣吸乾了他的精髓,他離開她的身子時一汪Jing液冒泡似地湧了出來,沿著她雪白的大腿流滲著,一剎那疲憊像片羽翼下的陰影籠罩了她,跟阿倫就像一個迷,他總能用他的方式讓她激|情澎湃,那些窗外繽紛複雜凡塵俗事、那些權利的追逐,都讓這絢爛狂花般盛開的激|情,都被這流星般一閃而過的性茭消解了,融化無影了。
張麗珊根本就沒有心理準備,在姚慶華的辦公室裡,他竟然強行向她求歡。她因為一份報表需要他的簽字,剛好下午這段時間裡比較空閒,她進來時姚慶華剛好美美地睡足了午覺,起床了的姚慶華覺得性慾特別旺盛,那根發硬了的東西在褲襠裡憋得難受,對於婀娜而來的張麗珊,他竟然連半點裝腔作勢的矜持也不做,就直接把她摟擁入懷,然後擁抱著她把她放置在辦公桌後的皮轉椅上。
「不行的,在這裡不行的。」
張麗珊說著,做出了掙扎的樣子,他像是根本就沒聽見,一邊親吻著她一邊雙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起來,張麗珊西服的扣子被解開了,裙子裡的絲襪連同內褲也被扒到了膝蓋那裡。 他的嘴唇溼潤像是飢餓的蛤蜊從她的耳根後面再到她的脖子,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舔弄。手掌捂到了她的那一處,在那裡肆意地撫弄,更用一根手指撩撥開她開始溼潤的花瓣,摳著肉唇上端她非常敏感的那一粒。
沒一會,張麗珊的身子就軟癱癱的,半褪在膝蓋的絲襪讓她不能隨意地伸張雙腳,她膝蓋併攏著把絲襪伸到他跟前,讓他幫她除脫。
他樂此不疲地把她的絲襪連同內褲卷折下來,並同時也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他眩耀一般地把那根粗壯的東西頂在她的大腿根部,卻不急於進入而在她的那一處磨蹭,張麗珊的淫液涓涓地流滲出來,濡溼了周圍絨絨的草叢,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一怕輕微的嘆息,並將自己的屁股朝前拱了拱。
他這才狠狠地插弄了進去,張麗珊的那裡滑溜溜的讓他很容易進入,屁股一挺整根東西一下就侵入到了她的最底裡,然後就是一陣氣勢洶洶的縱送,那東西你蒼鷹一樣盤旋、俯衝,一下一下的撞擊很快就讓張麗珊嬌喘了起來,酥麻發脹之後的爽快使她手舞足蹈,她的雙手高攀過頭緊緊地扳著椅子的靠背,兩截大腿分別盤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個身子半傾斜起來把她的那一處儘量地呈獻給他。
就在這時,她口袋裡的手機不適時宜地蜂鳴了起來,嗡嗡的聲音打亂了椅子咯吱咯吱的歡叫,他的動作慢緩了下來,但那根東西卻依然頂在她的裡面。張麗珊掏出手機,歪過頭接聽,發現是老公唐萌打來的,她的心頭一慌,她的屁股後撤想逃脫他,而他卻更加用力地把身體壓伏下去,同時他的那根東西在她的裡面沉重地磨研著。
「小蕩婦,我回家了,剛洗完澡。」
傳來了唐萌喜氣洋洋的聲音,張麗珊應和著,他饒有興致地繼續在她的底裡點戳著,張麗珊不禁發出了一聲哽咽,她隨即儘量地把聲音放得自然一些。
「好的,我這邊忙完了就回。」
她正說完,剛好姚慶華就在她裡面一蹭,她哎呀一聲,雖然輕微,那邊唐萌急著問:「你怎麼啦,是不是感冒了。」
「有點鼻塞,你等我。」
她大聲地說著,把聲音放得脆亮一些。
張麗珊一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抓著姚慶華的臂膊,老公的電話在她心中掠過一絲紊亂,她慌亂羞怯的表情更讓姚慶華性趣勃發,他有意地把那根東西弄得唧唧地響,臉上浮現出猥褻的笑。張麗珊想著趕快地把這事做完,而他卻有意地拖延起來,那根東西毫無疲態甚至更加雄偉碩大地縱送著,神經上的緊張加劇了張麗珊子宮壁的收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