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個豐饒肥厚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就等待著兒子猛力的頂插。突然有人敲門了,郭燁小聲地說:「別管他。」
全然旁若無人地沉浸在亢奮的狀態中,手把著那東西就要挺插進去時。
那敲門聲又響了:「咯咯咯咯!」
急促而有節奏,門板震動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郭燁,你好點了嗎。」
是郭忠的弟弟郭燁的叔叔,趙鶯心中一驚,慌亂間沒忘了把褲子提起,幸好郭燁頂住了門。
隔了一會,趙鶯將門開了,只見郭燁伏在馬桶上做嘔吐的樣子,趙鶯手撫著他的後背拍打著,男人說:「我哥讓我來看,不如你們先回家去吧。」
趙鶯暗暗地慶幸,裝著攙扶郭燁儘量地把那忐忑不安的心鎮壓下來,男人又說:「嫂子,我看你臉也醉紅了,還是回家吧。」
傍晚,一家人吃過了晚飯,又於今天專家的確診大家知道老人的病有好的轉機,所以飯桌上也一掃往日的鬱悶,變得熱烈而又喜氣洋洋。吃過了飯,郭忠剔著牙籤在大廳看新聞聯播,他對別的節目都沒興趣,唯有這新聞卻每晚必看。
天好像突然變壞了,有一陣子的小北風,把街道、屋頂吹得昏天黑地。郭忠打了個嘖嚏,身上發冷,這才覺得自己坐太久了,寒意襲人。他想著今晚該是他到醫院守夜,便草草地洗漱了一番上床睡了。
老郭差不多十一點就起床,他知道趙鶯和兒子也是剛睡著沒有一會,所以放輕著自己的動作不願意驚動他們。略有點響動,趙鶯就醒了,在被窩裡睡眼蒙朧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