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埋在熱水裡去,沒有空氣讓我替換的熱水中,大腦因有點缺氧而呈現一片空白,我這才把頭冒出水面,不停告訴自己,不要想,不能想,本少爺只能是華麗的……
對,本少爺只能是華麗的。
我猛地睜開眼眸,站直身子任由水珠自身上滑下,步出浴室後,本少爺就會一直是華麗的,換上新衣服,猜想一定是基裘替我準備的,我站定在鏡子前檢視自己有沒地方不夠華麗,暗紅的和服讓我看上去整個精神抖擻的,看不出來剛才的狼狽和憔悴,把頭髮仔細地梳平後,我滿意地轉身步出室,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一小時了。
到底這次測試的目的會是什麼?總覺得我好像一腳踩進某個陷阱似的,是我想太多麼?
倏地,門邊響來幾聲敲門聲,是伊耳謎吧?
我淡淡地應了聲,“進來。”
果不期然,拉開大門的正是伊耳謎,只見他已然換上一身正裝,暗黑的和服讓他整個人只有黑白兩調,這身打扮的他讓我一陣晃神,黑髮黑眸、面無表情的他真的跟面癱哥哥有點兒相像,只是與面癱哥哥的嚴肅正經不一樣,伊耳謎給我的感覺是呆板,就像面部表情被某種東西剋制著的感覺,沒讓我再細想下去,他那道清幽略帶低沉的嗓音便響起:“準備好了嗎?”
我立即回過神來,有點疑惑地問:“準備什麼?”
他定定地凝望著我,漆黑的眼睛閃過一抹異彩,他緩緩道:“沒什麼,我的家人在大廳等著你.”
應該是想談論剛才的測試吧?我猜想。
我點了下頭道:“那走吧。”
伊耳謎首先領頭帶路,我緊跟在他身後,沒走幾步他突兀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我。
“怎麼了嗎?”我有點納悶地問著。
他沒有回答,倒是待我走到他身旁時,他又重新提起腳步繼續往前走,我有點莫名其妙地跟上,每當我落下時,他又突然停住待我走到他身旁時又再往前,如此反該幾次,我終於想到他該不會是在等我吧……?他怎麼這般奇怪……?
儘管我滿腹疑問,還是沒有問出口,總覺得他不會回答我似的,我的結論是這廝的個實在是太古怪了……
就在快到來到今天到來過的大廳時,他猛地停住腳步,我只得配合他止住腳步站定,我抬頭略帶疑問地看著他,他緊緊地盯著我看,一瞬不瞬的,大大的黑瞳讓人猜不出他的思緒,我表現得很坦然地任他看著,反正本少爺早就習慣了別人的目光。
久久的,久久的,他緩緩張開唇說話,“月,待會你只要照著我家人的意思做便行了。”
“什麼意思?”我一頭冒水地問著。
他別有深意地看著我,好像話中有話似地說:“由於你透過了測試,待會家人會安排新的身份給你,所以你只要附和便行了。”
我實在是有聽沒懂,非常疑惑地問:“什麼新身份?”
在我的認知內,透過測試救於免除一部份債務,難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來著?
他停頓了一會,一會兒後才又說:“……大致是我的家人承認了你,讓你可以明正言順地待在揍敵客家。”
意思是我現在的身份是不請自來的客人,然後透過測試後我就是被正式認可成明正言順地待在這兒的客人,應該是這樣沒錯吧?
於是我點了下頭回應,“我明白了,我會看著辦的。”
他狀似很滿意地微點頭說:“這樣就好。”
語畢,他便重新抬起腳步繼續往前進,我照樣跟在他身旁。
我的結論是,這家的人規矩還真奇怪,要當個客人也要透過測試的。
待我跟伊耳謎進入大廳,他們一家子人早就待在這裡等待著,其中席巴自然是缺席,畢竟中了月讀的人短時間內只能待在上休養,定眼一看,發現他們都穿戴整齊,好像很重視這次的談話似的,他們團團圍坐在大廳中央,伊耳謎突然拉起我的手把我帶到中央並落坐。
馬哈首先開口:“孩子,在儀式開始時,我們有些問題想問你的。”
我挑了挑眉,什麼儀式?這家人該不會連有個客人來也要進行什麼歡迎儀式吧……?未免太誇張了吧?殺手家族難道都沒什麼朋友的,所以才來來個客人也要勞師動眾的麼?我暗忖。(作:兒子,絕對不是啊……-﹏-)
我面帶微笑地回答:“可以。”
我大概能猜出他們要問的問題是有關測試時使用過的忍術和萬花筒寫輪眼的問題吧。
他滿意地微點頭然後問:“孩子,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