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兩師徒在原地糾結。
該死的黃鼠狼真多!或許我真該考慮那本神秘人送他的親熱天堂的橋段,把她吃掉以防其他人和他搶。
想到就做,面癱男孩把單純女孩直直拉往家中的方向,還好今天是祭典大多人外出了,加上天已晚沒什麼人留意到他們。
“我家不在這邊……你要帶我去哪?”單純女孩語帶哭腔,莫名其妙被他拉著走,他沒有回答她,只是逕自拉著她走。
可憐的單純女孩反抗無效,打不過又跑不掉,被不明不白的面癱男孩吃抹乾淨。
最後,原來面癱男孩是用這個方法讓單純女孩嫁給他的,長達十年的愛情之路中有多少真的是可歌可泣的過程,我想大家都會明白的。
27 血繼限界屍骨脈
君麻呂沒有把我放下來,他抱住我飛快地往目的地移動,我不由得想稱讚一下他的體術。
“吶,君麻呂。”
“是?”君麻呂把一部分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你的體術練得很不錯。”一路下來我竟然連一點暈“車”的感覺都沒有,想來我當初決定帶著他的決定果然沒錯,以後懶得走動時可以懶了。
君麻呂對我的稱讚很是受用,他語氣微揚地回答:“我會繼續努力的。”
我回以微笑,果然小孩子是需要別人的肯定的(作:是這樣嗎……小君年齡比你大……-_-),期間我突然想起,為什麼大蛇丸這回指導我要加上君麻呂呢?君麻呂一直是獨自訓練的,兜會根據他的狀況調整訓練表,還時不時為他找來對手,大蛇丸親自指導過他數回,這次特地把他叫來跟我一起訓練有點奇怪呢?
所謂的私人訓練場說穿了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唯一特別之處大概是可以來這裡代表著大蛇丸將親自上場指導,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
我和君麻呂到來時,大蛇丸早已站在訓練場中央,待我們站定在他面前後,他沒有第一時間開始訓練,反而表示想了解君麻呂現在的程度。
我目定口呆地看著大蛇丸猶如錶現戲法一般自嘴巴取出一把長劍,看來我低估了大蛇丸的變態程度,竟然連劍都藏在身體裡,大概是我沒有掩飾的目光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低下頭對上我的視線,玩味地說:“月,怎麼了嗎?”
我很快回過神,勉強扯起笑容回道:“沒什麼,只是沒想到大蛇丸先生連收藏武器的方式也這麼……特別。”
大家要明白,我絕對不是要特別強調最後兩字,只是一時之間想不出比較好的形容詞,我又一次意識到自己會的詞彙實在太少了。
大蛇丸好像對我的說詞非常滿意,他開始輕笑,他意味深長地瞥了君麻呂一眼,半響才道:“嘻嘻!比我更特別的月還沒看過吧?”
“誒?”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大蛇丸沒有回答我的疑問,他轉過頭看向君麻呂,劍尖指向他略帶揶揄地道:“君麻呂,來讓我看看你進步了多少。”
我很自覺地躍上樹枝等待看戲,君麻呂有點奇怪,他很久沒有動作只是以一雙碧眸死死盯著大蛇丸看,怎麼了嗎?我有點疑惑。
大蛇丸好像明白他的意思,又道:“怎麼了?你也會有害怕的事麼?嘻嘻,來吧!好好表現給月看。”
聞言,我把注意力放在君麻呂身上,他的表情有點奇怪,他的眼眸裡明顯帶著恐懼,他在害怕著什麼?沒理由現在才會害怕起大蛇丸啊?
我仔細觀察著他們的反應,大蛇丸給我的感覺好像很歡悅,相反君麻呂的臉發白,好像極度不願意接受大蛇丸的指導一般。
“快點,我可沒這娜待你準備好。”大蛇丸眯起一雙蛇目繼續催促。
君麻呂終於緩緩地抬起手,雙手機不可見地微微抖動,他慢條斯理地拉開上衣露出胸膛,他在做什麼?
我不解,不就是對練麼?怎麼突然脫起衣服來,君麻呂抬頭看著我,我的視線對上他的,這回我很清楚地看清他眼底的恐懼與悲傷,我真的非常不解,他到底怎麼了?
在我不解的目光下,只見君麻呂緩緩把手伸到肩膀,肩膀上的面板緩緩綻開,亮白森寒的白骨竟從裂口處突出,他一把握住露出面板外的白骨然後把一根骨頭抽出,赫然是那把我見過數次的白刀刃,原來那就不是刀刃而是體內的骨頭所形成的骨刃,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轉過頭去,他手腳利落地衝到大蛇丸面前開始交鋒。
現在我才瞭解為什麼每次都發現不到君麻呂把武器藏在何處,原來他本來就是活生生的武器庫,這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