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切了聲,刻薄地提醒某人,“哼,吊車尾,別忘了是誰在畢業考試中落考的。”
鳴人氣得跳腳,正想反駁之時,水門便插話道:“你這小鬼實在太失禮了,小鳴已經是快要成為火影的人了,你這個還在考暗部的小鬼沒資格這樣對小鳴說話。”
“你……!”佐助氣得展開兔子眼,一手按放在劍柄上,大有發洩一場的衝動。
旁邊拖著一個不成人型的物體,正在練習忍術的窩金抓了抓頭,不住問道:“我覺得已經有很大進步了,就連團長都這樣說的,不是嗎?”
變得不男不女的信長忍不住嗤笑道:“我看那團東西倒挺像你的,窩金,其實你真的就長這樣的吧。”
聽到這兒,女王終於忍不住低叫,“你們這群不華麗的傢伙在做什麼,啊嗯?”
本來正坐在旁邊安靜看卷軸研究忍術的庫洛洛聞聲後放下卷軸,黑眸瞥向兄弟二人十指相扣的雙手閃過一抹陰霾,眨眼間,他重新掛起微笑道:“月月,鳴人在教我們忍術呢,有這位未來的火影當老師,效果真不是一般的好。”
團長大人這話分明是睜眼說瞎話,單看窩金和信長的成績便讓人感覺他在胡說,再看他完全沒有參與,明顯打算自學的模樣,實在讓人無法相信他的話語,可單純的鳴人卻相信了……
他得意地揚起下巴道:“那當然,我旋渦鳴人可是要上任火影的男人,這種簡單的忍術有什麼不會教的。”
水門疼愛地揉了揉他的發頂,笑意盈盈地道:“小鳴不愧是我的兒子,真是太棒了。”
面對這一群人,佐助但覺自己掉進巨大旋渦之中,打擊之重讓他只想說出二字,白痴!
女王有些無力地揉了揉額角,“庫洛洛,我看你們是沒有學習忍術的潛質了,小小一個三身術用得如此不華麗,本大爺真不明白你們想幹什麼……”
鼬一看見庫洛洛這隻黃鼠狼便進入兔子眼模式,聽見月這樣說,紅眸閃過一抹冷意,道出他的猜測,“我倒認為他們想向曉靠齊。”
庫洛洛支起下巴,臉上的笑意不減,話中有話地還擊道:“說起來,我也想向鼬先生請教當叛忍的經歷呢。”
鼬聞言,眼中的勾玉開始急促轉動起來,大有以月讀放倒這位蜘蛛頭的衝動,他最不喜歡別人在月面前提起這件事,後者卻似乎猜測到他的想法早已把視線定在月身上。
不想面對這群人的暗戰,月轉移視線打量一下四周,有些疑惑地偏頭問:“君麻呂,伊耳謎他人在那?”
聽見大人提起這個人,碧眸閃過一抹不悅,還是誠實的回答,“他跟夫人出門了。”
月的臉色微變,心忖那小樣又跑去討好媽媽,以媽媽那容易被動搖的內心,外加上脫線的思想,他實在不想讓那位別有異心的殺手君接近她……
俗話說得好,好的不靈,壞的倒靈,大門再一次被拉開,便聽見一陣說話聲。
“伊耳謎,有你在實在太好了,你一定能把月照顧得很好。”
“這是應該的……”
這種詭異的對話無論聽多少次,女王仍舊無法適應,在場不適應的還有好幾位,哥哥大人有些不滿地看向殺手君,後者無視他的目光把手上的菜放到正學習當管家的忠犬君身手,忠犬君的臉色一沉,卻苦於手中的菜皆是晚飯的材料而不能發作,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進廚房。
殺手君走至女王身前,狀似自然地替他整了整有些混亂的髮絲,“月,我回來了。”
月的嘴角微抽,礙於媽媽的面子而沒發作,藍眸不憤地睨了他一眼便轉至旁邊的哥哥大人身上,以眼神暗示他,你來搞定單純媽媽。
哥哥大人無奈了,面對這位強大的媽媽,許是他想以武力威脅亦不行,看樣子只能跟面癱爸爸說明,讓他出面解決……
觀微入色的蜘蛛頭把他們的互動看在眼內,看樣子,事情的轉捩點在於那位單純的少婦身上,對於擅於攻心計的蜘蛛頭來說,要不動聲色地把敵人解決實在是件容易不過的事,他的心思猛轉,開始運作他那顆精明得讓人忌諱的腦袋……
當天晚上,蜘蛛頭髮揮他的個人魅力把單純媽媽迷得頭暈腦漲的,上至月的個人喜好,下至女王小時候的事情都問得一清二楚,更甚者還把他們之間的糾結說得有聲有色的,讓單純媽媽感慨良多。
“沒想到庫洛洛原來你這麼深情的,月這孩子就是太小氣了,媽媽絕對支援你的,你放心!”單純媽媽邊以手帕擦淚邊道。
庫洛洛要的便是這句,他狀似很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