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讚揚。”我向前跨了一步,鬆口三郎貼身的幾個人急忙站到鬆口三郎前面擋住,而且將槍口又動了動個個緊張的看向我,因為我的行動已經讓他們吃了不少苦。鬆口三郎倒是沒有擔心揮揮手讓手下讓開。
我沒有理睬他們只是抬頭看了看上面,指了指被反手吊在吊機上的李簡城說道:“他和我們的事完全沒有關係,可以放了他吧!”
鬆口三郎攤開雙手錶示了隨你的便,我也不客氣從口袋你摸出一枚硬幣隨手一彈,只聽見“哧”的一聲反綁住李簡城雙手的粗麻繩應聲而斷,李簡城的身體從將近十米高的半空落下,我上前一把接住帶著歉意的說道:“讓李大叔受委屈了,這裡是二十萬美圓的票,就當我賠償給您音像店的損失吧。”
李簡城還想推辭被我一把制止說:“此地不宜久留,您還是儘快離開吧大嬸和孩子們正等著年回去呢,這裡我有辦法對付,但請記住今天以內不要報警否則您會很麻煩的。”
目送李簡城離開後,我再次面對鬆口三郎說道:“鬆口先生現在可以解決我們的問題了。”鬆口三郎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沉聲說道:“我臥薪嚐膽這麼多年把一個即將被消滅的鬆口組發展成今天的規模非常的不容易,以前也怪我們太招搖,才招致殺身之禍,所以我已經要手下收斂了許多,準備將摧毀我們組織的對頭一個個消滅乾淨然後再重新出現,我們也不想和三口組爭第一這個虛名頭,穩妥的做第二把交椅平穩的發展,所以我們的行動非常的隱秘,就是不想招人妒忌。可沒有想到,就差解決最後一個敵人就可以洗清我們從前被滅的恥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