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道:“不是要你幫忙買醬油嗎?帶個迷路的盲人回來幹什麼?”
“盲人”忽然摘下墨鏡衝到我的面前氣呼呼的喊道:“周不凡,你敢罵我是盲人?”
我驚得下巴都要掉了,為什麼連外星人都認識我,我是不是太有名了,定睛仔細看看對方的輪廓,我再次驚叫:“這不是白清玲嗎,你從火星迴來啦?”
“玲玲?”雪聽見動靜,立刻如風一般從廚房跑了出來,拉起白清玲的手敘起了家常,根本不管還有一屋子的人眼巴巴的等著她的晚飯。
我則難過地為我的胃默哀,紅燒排骨估計今天是泡湯了。
芸只有報以同情的目光說:“如果你要我去燒飯,我也可以幫忙的。”
我急忙搖頭感謝美女的好意,我情願餓肚子也不願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畢竟生命只有一次。
芸嫣然一笑,拿著薯片走開了。
我又開始埋怨起燁,沒事今天晚上上什麼課?
真不知道兩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聊的,一開啟話匣子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從亞里士多德、黑格爾一直談到馬列主義、三個代表,連精力旺盛的小優美都捂著肚子皺起了眉頭,頻頻向我使眼色,讓我提醒極其投入的兩位哲學家。
我大膽的岔進了雪和白清玲的談話:“今天晚上你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吃完了再說行不行?”
白清玲這才記起還有別人,拿出一封信遞給了我說:“我可是專門來送信的,不知道豔豔怎麼找到我的,她昨天去了我的影樓,說是讓我把這一封信交給周不凡,然後給了我你家的地址。我還沒問,她是怎麼認識你的,她就走了,喏,信!”
雪趕忙從白清鈴的手中一把奪過,撕開信封口,一張照片從中掉了出來,上面是齊豔豔滿面笑容,四周則包圍著一大群三四歲的小孩子,有如萬綠叢中一點紅,從照片可以看出,齊豔豔的笑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