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燒菜煮飯吧,西門小姐,周先生。”一個聲音不合時宜的湊了進來,芸甩甩長髮,扔給我們一副傻子不可教也的神情,裝做無力的模樣用手撐著門框,“在我們大家沒有餓死的前提下,周先生麻煩你出來,劉小姐快去幫西門小姐。”
芸將身後的燁推進廚房,不由分說的將我拉出了廚房。
“老公,謝謝你。”雪突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了這麼一句,我卻知道她的意思,她感謝我在北京幫了齊豔豔一把儘管齊豔豔一直在針對我。
我微微一笑,隨著芸走回客廳。
飯菜全部燒好以後,楚君從對面房子裡喊來了情緒低沉的齊豔豔。
齊豔豔低垂著頭,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懷裡的小寶寶半秒鐘。
其餘的丫頭則聚在了芸的面前,芸得意的舉著自己在北京的留影,炫耀的在雪、燁她們的眼前晃動:“喏,這張是長城,這張是故宮,還有這張是我的專屬交通工具——人力馬。”說著芸的眉毛微微上揚,眼睛則瞅向了我。
什麼狗屁人力馬,不就是我嘛,芸丫頭一向得了便宜賣乖我也懶得理她,對身側的齊豔豔說:“她們在一塊就是鬧哄哄的,真是拿她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看你吃飯也不方便,乾脆我餵你算了,吃完了早點休息。”
我端起齊豔豔的面前的碗,夾了一些菜輕輕放在她的嘴邊。
齊豔豔咬了咬嘴唇,看著眼前冒著熱氣的菜餚愣幾秒鐘,最終還是默默的吃了下去,同時眼淚也“嘩嘩”的流了下來。
“不會吧,吃飯也感情氾濫,淚流成河?不開心,不愉快已經過去了,從今天開始又是一個嶄新的開端。”我從桌子上扯了一些紙巾,擦了擦齊豔豔的眼淚,誰知道越擦越多,我也只好放棄。
芸那裡又出現了新的故事,只見她取出一個白色的面具戴了起來,洋洋得意的說:“不凡揹著我跳上了五樓的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