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穿鞋就下床,知道嗎?”聲音很沙啞,但是這句話還有他的動作讓路雨惜錯愕。
他的手指輕輕的為她撫去,癢癢的感覺,還有,心動的感覺。
“黑部,我…”
“傻瓜,我不怪你,只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不要感覺到愧疚。”
路雨惜的腦袋暈乎乎的往前掉了一下,黑部撐住了她。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沒事,只是輸了點血,頭有點感覺暈暈的。”路雨惜用手掌按摩了下自己的頭。
“輸血?你給我輸血了?”
“沒事只是輸了一點點而已。”那天給徐大莽妻子抽了一點,現在沒這麼快恢復,說實話的是有點頭暈。
“真的沒事嗎?”黑部完全把路雨惜當病人看待。
“嗯,沒事。”
路雨惜轉了一下身體,輕輕的依偎在他旁邊。
黑部未受傷的一邊的手越過她的頭頂,抓住她小巧的手。
“如果實在是不舒服,就睡吧。”
路雨惜搖頭:“不,我不敢睡,我怕我自己睡覺不安份,這樣如果亂動,那就傷到你的傷口的。”
“不會的,我不會讓你動的我,安心睡吧。”
“嗯。”自從古景族回來之後,雖然兩個人之間還是清清白白,但似乎,路雨惜覺得和他睡在一起已經沒什麼了。
睡夢中,路雨惜感覺到有什麼輕輕的印在他的額頭上。
清晨,第一束陽光照射進來。
似乎只看到黑部一個人在床上,路雨惜卻不見了蹤影。
像賢妻良母一樣去做早餐端到面前嗎?no,如果你這樣想就錯了。
黑部側邊的被子動了動,本來平平的被子被她動,很明顯的看見一個人縮在那裡,黑部好笑的說:“喂,小貓咪,你這樣睡真的不會憋嗎?”
路雨惜的小腳丫從最下面的被子伸出來,被子裡再動了動,硬是沒起來,也許是感覺到小腳丫有點涼涼,又縮回被子裡。
黑部實在是被路雨惜睡覺的可愛動作逗笑了,人家兩個人睡覺都是兩人平平睡,可是這個小傢伙卻抱著自己的腰睡了一晚上,要不是他受傷難動,她就不可能擺出這麼多動作了。
路雨惜像毛毛蟲一樣,在被子裡一鑽一鑽的,突然又坐了起來,被子頂在她頭上,整個人看上去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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