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有一個人扮演“安貞子”的父親。在電話中,上線命她儘量將章懷雨灌醉,務必要取得章懷雨身上的鑰匙與簽收條。
上線還真不是一般地仔細,不但非常善解人意地設定讓章懷雨付得起賬單的吃飯地點,也設定了章懷雨醉酒之後要去的地方。
就連聚餐的理由,上線都替她想好了——未來老丈人相女婿!
這樣的藉口,樸麗華根本就是難以啟齒,她根本就不敢告訴上線,她在情不自禁之下,曾告訴過章懷雨,她的婚姻狀況。
上線派人的用意,明顯是不太放心她,多派一個人,名義上說是協助她,實際上是監視她。這種“體貼”下屬的“美意”,當即就令她不寒而慄。
電話一打,老實本分的章懷雨不疑有它,非常高興地答應了,還提議要去一家比較好的飯館,以款待她那名義上的父親。無疑,她是感動莫名,卻不能由著章懷雨的意思去做,她只能把這種感動放在心裡。
到了約定的時間,她和名義上的父親,以及章懷雨一起去了那家飯店。
或許是預感到某種不祥,席間,她好幾次暗示章懷雨不要喝太多的酒。誰知,章懷雨把她的暗示當成了鼓勵,酒是越喝越多,平日裡酒量不錯的人,沒幾下酒醉了。
能不醉嗎?
名義上的父親在酒裡下了一點*,若不是動了惻隱之心的樸麗華堅持不讓多放,估計會那人放更多。
章懷雨醉了,醉得還不輕,知覺幾乎處於*的狀態。
名義上父親,很輕鬆地拿到了章懷雨的鑰匙,也拿到了那張簽收條。
拿到上線要的東西,卻要她去送,她絕不會想到,在她複述電話號碼時,被章懷雨聽到了。
鑰匙與簽收條,她都按照電話中人的指示,送到了指定的地點,連前來接收鑰匙和簽收條的人都沒看到,她就心虛地離開了。
第二天,樸麗華與人打麻將時,那家男主人,回家就開了廣播,中央社正向外說衛戍司令部發生重大洩密案和殺人案。廣播中雖未具體說涉案人姓甚名誰,但她本能地猜到,此案定與章懷雨有關,心裡沒來由地一陣慌亂,連帶打牌都打了不該打的牌,輸得是一塌糊塗。別人問她是不是有心事,她只能訕訕地回答不是。
好容易捱到回了家,她把自己鎖進了房間,放聲大哭了很久。聽到廣播時,那是在別人家裡,不能表現得失常。但回到自己的小天地裡,她就可以哭了,是她害了章懷雨,如果她沒有愛上章懷雨,她也就不會有這種負疚感了。
傷心之餘,樸麗華有些心虛,她擔憂她曾告訴過章懷雨家裡的電話號碼,會不會暴露她。
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做了虧心事的樸麗華,最近右眼皮老是在跳,心神不定。
對此,她只能表現出若無其事!
自從被深田拉下水,上了賊船,她就沒回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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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螳螂捕蟬(1)
陶家和安家所處的片區,是一片高檔住宅區,有很多政府要員與富人選擇在此居住,鑑於這種情況,警察對這個片區巡邏力度也較其他片區大。
為了保證片區的治安,警察強行禁止小販、力巴之流在附近那隨意走動。
就是不是苦力打扮,只要是衣冠不整齊的陌生人,出現在那附近,也會被警察盤問上半天。
這樣做,效果非常明顯,至少住戶中的某些要員很滿意,平日裡也沒少給附近的警察分局局長笑臉,更沒少給分局局長的上級遞好話。
但最近,住戶們的滿意卻被抱怨取代了。
家的周圍出現了很多服飾各異的陌生人,各行各業的都有。
陌生人一多,住戶們自然就覺得不安全了。打電話去警察局投訴過,接電話的分局局長答應得倒是爽快,卻不採取實際行動。
住戶們氣得跺腳時,比安全問題更鬧心的事又來了:家裡老是停水斷電。
打電話去問自來水公司和電廠,得到答覆是馬上就派人來檢修。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檢修的人員到來,再打連電話就是一片忙音了。
也不能說打電話投訴,沒有一丁點用處。
有時候,電話剛一打,檢修的人馬上就來了,來是來人了,卻不是解決問題的人。
前來檢修的工人做事非常不盡責地,而且臉上的神色非常奇怪。
按說,手裡做著活吧,眼睛應該停留在手裡的活計上吧,卻老是死死地盯住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