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天啊!
難道這就是成語中說的水性楊花?
不,不,不,江心月惶急地推開了袁朗的懷抱,垂著頭無力呻吟似的說道:“不,我還沒有想好,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清楚,請你不要逼我!”
袁朗的臉上有明顯的失望與憤懣,但是隻得強忍著。
目的1
袁朗的臉上有明顯的失望與憤懣,但是隻得強忍著,他裝作不在意地說道:“好,我不逼你,慢慢來,我們還有那麼多時間呢,不急於一時!”
江心月看見了袁朗失望的臉色,但是她真的沒有辦法想清楚自己的內心!
與袁清的過往,亦是深深刻在她的心中的,她豈能輕易拋棄?
袁朗掩去眼內的焦躁之色,努力吸了一口氣,扶著江心月的手臂,關心地說道:“來,我們走幾步,練練腿上的肌肉,不要總是坐著,對傷口的恢復也不好!”
“嗯!”
江心月輕輕答應著,被袁朗的攙扶著,向前緩緩走出一步。
在袁朗的攙扶下,江心月已經可以在房間內走上一圈了。
雖然額頭累的汗津津的,但是她的情緒明顯的好了起來。
對著袁朗說道:“謝謝你,一直照顧我,我知道你每天都很忙,現在我已經好很多了,國事重要,你不要總陪著我!”
袁朗的面色垮了下來,有些委屈地說道:“怎麼?腿好了,就打算趕我走了啊?”
江心月微微一愕,急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怕耽誤了你的大事啊!”
袁朗轉憂為喜,笑著說道:“呵呵,你現在就是我的大事,我只想陪著你,什麼國家江山,都抵不過你重要!”
江心月呆住了,她從來沒有想到卑微渺小的她,有朝一日能與江山天下相提並論!
看著江心月清澈秀美的眼睛,微張的小嘴,袁朗心中一動。
他的臉慢慢靠近了江心月的,他有些抵抗不了她的誘惑了。
在他的唇碰到江心月的唇之前,江心月猛地清醒過來,惶急地向後退了一步。
裝作沒看見袁朗的曖昧舉動,只是紅著臉說道:“哎呀,這話好肉麻,我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了!”
袁朗的眼內明顯地閃過一絲惱怒,但是又忍住了,不好發作,只是無奈地說道:“你居然敢諷刺寡人?真是個壞傢伙!”
目的2
袁朗的眼內明顯地閃過一絲惱怒,但是又忍住了,不好發作,只是無奈地說道:“你居然敢諷刺寡人?真是個壞傢伙!”
聽見“寡人!”兩個字,江心月的心頭猛地一震,隨即嬉鬧的眼神冷靜了下來。
這日日的相伴,她幾乎已經忘記了他的身份了!
所有的戒備又似慢慢清醒了過來,江心月裝作不在意地問道:“莫語這幾天好嗎?他受的責罰重不重啊?我想見他一面!”
袁朗眼內的光芒閃了閃,淡淡說道:“杖刑,還躺著呢,你先不要見他了,讓你受這麼重的毒傷回來,我想想就生氣!”
江心月不在意地說道:“這也不怪他啊,是石信那個老賊太狡猾,或者,我去給莫語治傷吧!你莫要忘記了,我是個大夫哦!”
袁朗有些無奈地笑著說道:“我是沒忘記你是個大夫,可是大夫自己還病著,自顧不暇呢,你還給誰治傷啊?快好好歇著吧!而且,那石信正四處秘密搜捕你呢,派出的人手極其眾多,他這次火大了!”
江心月猛地驚呆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低呼道:“呀,那在世人眼裡,我不是飛天大盜啦?”
袁朗被江心月氣的哭笑不得“你還真不怕石信的抓捕啊?落到他手裡,你的小命就玩完了!”
江心月有些得意地看了袁朗一眼“我自然不怕他啊,你說一個國家是皇帝大呢,還是宰相大呢?”
袁朗聽見這句話,臉色暗沉了下來,將江心月攙扶到椅子旁坐下,嘴裡嘆息了一聲。
“其實,這個石信,一直是我的心頭大患。他野心昭彰,不可一世,仗著將我扶上皇位,自持身份,我已經忍他很久了。”袁朗的眼內閃過一絲陰鷙。
江心月擔心地問道:“他勾結殿前大臣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就連宮內御林軍的統領,都是他的座上客啊!”
袁朗臉色陰鬱著,淡淡說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但是,我現在就是動不了他!”
目的3
袁朗臉色陰鬱著,淡淡說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但是,我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