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驚問道:“你為什麼這麼篤定,難不成你又檢驗過了?”
烈掃了一眼江心月的胸部,忽地邪魅一笑,將頭向江心月耳邊靠了靠,聲音低低地說道:“因為我見過了你的胸部,那兩個小東西,又小又挺,顯然是沒有經過人事的,我自然篤定了!”
“啊?”
江心月猛然聽到這句話,立時羞憤的滿臉通紅,心頭更是難堪萬分,這個可惡的烈,怎麼可以這麼說?
他怎麼可以這樣戲弄她!
江心月羞憤異常,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份難堪和尷尬在烈的眼中卻格外的可愛,他一把抱住了江心月,再也忍不住向她的櫻唇吻去。
江心月早已經急了,慌張地推開烈,心中暗自咒罵著這份無言的難堪,就要起身下床,卻被烈阻攔了。
“你要做什麼?”
“我要回皓月殿,我不要呆在這裡!”
“為什麼?皇帝皇后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
“不正常,我就是不住這裡。”
烈望著江心月,強忍住騷動不安的心緒,抓住她纖細的手臂,聲音低沉地說道:“我是擔心你再被人陷害,遭遇不測,所以,我希望我能夠保護你,不讓你再難堪難過,你這個機會都不肯給我麼?”
深宮見1
烈望著江心月,強忍住騷動不安的心緒,抓住她纖細的手臂,聲音低沉地說道:“我是擔心你再被人陷害,遭遇不測,所以,我希望我能夠保護你,不讓你再難堪難過,你這個機會都不肯給我麼?”
江心月一愣,抬起頭,看見那雙深藍色幽幽的眼眸,似是一面深海,攜裹著濃濃的期盼深情,似是要將她的所有全都吸入進去。
江心月不自然地甩開了烈的大手,垂下頭去“這裡陌生壓抑,我不習慣住這裡,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我自己可以保護自己!”
烈不甘地還要說服江心月,卻聽見一陣腳步聲傳來,總管高遠的聲音自臥房外傳來“啟稟陛下,皇后娘娘的哥哥,夙鸞進宮來探望妹妹,已經到了宮門,懇請您恩准!”
烈和江心月同時一愣,江心月更是驚詫不已,她的哥哥夙鸞?
她可是沒見過,沒聽說過的啊!
這要怎麼辦?
推脫不見嗎?
可是,還沒等江心月開口,就聽見烈說道:“宣旨覲見,素素也好幾天沒看見家裡人了,一定也很是想念,讓他們兄妹好好敘舊吧!”
烈轉頭問向江心月“在這裡見?還是回皓月殿?”
不待江心月答話,烈又徑自說道:“讓夙鸞去皓月殿,皇后娘娘馬上就到。”
“是,陛下!”高遠轉身去宣旨。
烈對江心月說道:“既然你覺得這裡陌生不習慣,那麼還是回皓月殿吧,我以後也住皓月殿好了。反正那裡是我們的新房!”
江心月聽見新房兩個字,心頭一動,抬起頭,不期然又撞上烈深情期待的眼神,她慌忙起身離開了床邊。
烈對著她有些失措的背影微笑了,他發現,他們好似又走近了一步,她已經不再那麼敵視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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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殿。
江心月剛剛走進殿門,就看見一個欣長高挑的身影。
一身青色的長衫,外面披了一件黑色大氅,後面的黑髮高高束起,左側前額上,卻垂下了一大簇長髮,遮擋了大半張臉。
深宮見2
一身青色的長衫,外面披了一件黑色大氅,後面的黑髮高高束起,左側前額上,卻垂下了一大簇長髮,遮擋了大半張臉。
臉色很是白皙,接近沒有血色的蒼白,眉眼也極其平常,粗黑的眉毛,深陷的眼睛。
鼻子卻很是高挺,唇邊的清茬鬍鬚顯得整個人很是成熟老練。
江心月有些微微窘迫,這就是夙素的哥哥啊?
他對於她是全然未知的陌生人,這次見面究竟要說什麼才好啊!
聽見了殿門的響動,夙鸞回過頭來,然後,那雙眼睛就牢牢鎖住了江心月的臉龐。
江心月敏感地發現,他的身體一顫,而那雙眼睛中的神色,卻狠狠戳到了江心月的心底深處。
這個哥哥的身上,為什麼會有一些感覺是熟悉的?
為什麼這熟悉與親切似是潛伏在她的骨肉裡面,一萬年了?
兩個人之間似是有什麼奇怪的氣場橫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