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如玉,玉樹臨風,更隱隱有份尊貴之氣。
這樣的人物,那些姑娘們就算倒貼也是肯的,這樣想著,笑的越發殷勤,“公子,裡面請,有沒有熟悉的姑娘?”
傲容轉了轉眼珠,“剛才那個穿寶藍衣服的男子是我兄長,他在哪個房間?”
“方公子啊。”老鴇打量了她幾眼,見她唇紅齒白,眉宇間跟方公子有幾分相像,也就信了她的話,“他自然是找青青姑娘。”
她挑了挑眉,“青青姑娘?”
老鴇一臉的驕傲,“她是我們百花樓最高不可攀的一朵花,是花魁,賣藝不賣身的,令兄每次過來必召她彈彈琴,作作畫。”
不過青青跟眼前的公子一比,就差的多了。幸好他不是女兒身,否則還有她們的活路嗎?
傲容對她的比喻深感有趣,高不可攀的花?青樓女子能用這種形容詞嗎?再潔身自好,在世人眼裡也是妓女啊。
她斯斯文文的一笑,“那勞煩帶路。”
青樓行(4)
她斯斯文文的一笑,“那勞煩帶路。”
老鴇有點猶豫,又打量了幾眼,“小公子是偷偷跟著哥哥出來的?”
傲容落落大方的點頭,“嗯,他一個人玩,不肯帶上我,我只好偷偷跟著他。”
這樣的坦然讓老鴇大有好感,“那直接過去不好吧,要不我給你召兩個姑娘陪你,讓你也開開葷。”
說著調笑的話,一臉的猥瑣笑意。
一身黑衣的擎蒼面沉如水,狠狠瞪了她一眼,生硬的命令道,“胡說什麼,我們就要他隔壁的房間。”
他有種殺人的衝動,這老女人說的什麼話啊?
老鴇愣了愣,這人從哪裡冒出來的?剛才怎麼怎麼不見?這兩人是一起來的?“這位公子,這恐怕不大方便……”
擎蒼拿出一張銀票扔進她懷裡,“方便嗎?”
她開啟一看,眼睛發光,絲毫不在意他冷傲的態度,揮著手裡的銀票,樂呵呵的點頭,“方便方便,只要有了這個,什麼都方便。”
兩人一路跟著老鴇走到二樓,轉了幾個彎。
這百花樓裝修的很高雅,很考究,沒有流於庸俗。
傲容估計這算是高檔的青樓,來往之人都是公子哥兒,有錢人。
兩人被引進了一間房間,老鴇笑的跟一朵花似的,“兩位稍待,方公子就在左手邊的房間,不知兩位要什麼姑娘?”
擎蒼的臉色陰沉,硬梆梆的道,“不必,無事不要進來。”
老鴇碰了個釘《炫》子也不生氣,她見慣形形《書》色色的人,但沒見過這麼尊《網》貴氣勢逼人的人物,心知必不是尋常人。
上了幾道精緻的菜,斟了酒後,她相當識趣的離開了。
等她人一離開,傲容整個人彈了起來,貼到牆壁上,耳朵豎了起來,滿臉的好奇。
擎蒼無奈的跟了上去。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牆壁那邊的動靜自然聽的一清二楚。
那一頭傳來悠揚的琴聲,悅耳清越。
一曲罷了,清脆的掌聲響起,“青青姑娘琴藝越發的高明瞭。”
這聲音不是方明的,但也很耳熟,是柳寄源!他怎麼也在這裡?
青樓行(5)
這聲音不是方明的,但也很耳熟,是柳寄源!他怎麼也在這裡?
一道溫柔似水的女聲響起,“不敢當,柳公子不嫌棄青青這雕蟲小計,我已經甚是欣慰。”
方明清朗的聲音響了起來,“青青姑娘過謙了,你的琴藝遠在眾人之上。”
青青羞澀無比,眼睛卻亮晶晶的看著柳寄源,“可比起柳公子差多了,不知青青有沒有福氣能一聽柳公子的琴聲?”
“我……”柳寄源欲拒絕。
卻被方明搶過話頭,打斷道,“柳兄,既然青青姑娘有這個雅興,不如你就勉為其難吧。”
柳寄源頓了頓,還是一口拒絕,“不好意思,我這些日子身體不適,彈不出好曲子。”
青青雖然失望,但並不在意,“是青青越矩了,還請兩位恕罪。”
方明遲疑了一下,“青青姑娘不要這麼說,你要是實在想聽,改日……改日我再拉柳兄過來。”
“撲哧。”聽到這裡,傲容實在忍不住,她這個呆子哥哥喲,討好姑娘也不能這樣討好呀。
她的動靜估計稍微大了,被對面聽到了,柳寄源大聲喝道,“是誰?”
傲容轉了轉眼珠,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