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情況傳到言歡與楊錚耳中,兄弟倆只是笑了笑。就是把他們說成是卡斯王國頭兩位的高手又能怎麼樣。二人眼中天地寬廣,哪會在意這西域中一隅之地的名頭。
言歡仍和之前一樣,修習的同時為楊錚療傷。除此之外,就是每天透過哈里沙瞭解一下城中的動向。情況讓他很失望。胡家兄弟兩個。既沒有離開加多城,也沒有折騰出點什麼動靜來,竟然學了他和楊錚的樣子,閉門不出。
楊錚的傷勢有了一定程度的好轉,卻還沒有出現重大突破。他經脈中的淤積,是由於過度運使元息後遭受重擊造成的,不同於普通的內傷,實際上是未能歸入玄海的元息產生了凝滯。這種淤積無法以元息衝擊,否則將會使阻塞情況更加嚴重,甚至走入入魔,只能慢慢化解。
哈里沙幾個得了言歡的命令,沒事就上那家餐館去,搬條長凳坐在門口,沒有一個顧客敢上門。餐館老闆叫苦不迭,耗了幾日乾脆關門。反正這時節來往商旅不多,準備歇段時日再開業。
言歡聽哈里沙說了這個情況,心想這老闆真是不知好歹,道:“他關了門,你們不會幫他開門嗎?他那店門是鐵的還是石頭的?”
哈里沙頓有所悟,帶著四人去砸開了門。
那一天餐館中生的事,經過前後兩批圍觀黨的宣傳,加多城內已經人盡皆知。對那老闆,除了某些早有立場的人外,根本沒人同情,反倒是有些人時不時的從那經過。去看
過了幾天,時間到了三月初,言歡與楊錚齊赴領主府,參加武者集會。
在領主府中,上等武者地位然,平常若沒事,一切行動自由。只有這月初的集會,是必須參加的。所謂集會,其實就是桑幾利把大家叫來一起吃個飯,聊聊天。
言歡與楊錚到了東門,見到他們的武者紛紛向二人致禮,除了恭敬之外,更多的是一種畏懼。二人拱手回禮,微笑應對,表現的很謙和,卻沒人敢因此心存怠慢。
楊錚笑著對言歡說:“你那天打了一架,效果到是立竿見影。我們進城那天,這些人可不是這種神態。”
言歡聳了下肩,道:“讓人知道怕也是件好事,省得什麼人都敢跳出來。想要惹事,也得看看分量夠不夠。”
楊錚道:“覺得自已夠分量的,這加多城恐怕沒有了。”
言歡笑了笑,一眼瞥到門邊那個石鎖,走上前去細看起來。
這石鎖與別院中練習氣力的石鎖有很大不同,到不是更加沉重,而是上方的鎖薦與鎖身渾為一體,中間沒有空,更像是一個還沒雕鑿完工的半成品。
石鎖上的鎖管,自是為了讓人方便抓拿。這個石鎖沒有鎖管,想要單手舉起就不容易了,很講究些技巧。兩百多斤的力氣,行多身體強壯的人都有。但能進領主府當武者,卻是少數。
言歡道:“大哥,你看這石鎖,倒是有些名堂的。”
楊錚點頭道:“這東西雖然只有兩百多斤,要想憑蠻力舉起,手臂上真少得有三百斤的力氣
言歡道:“我來試一下。”抓住石鎖上方晃了幾下,感受了一下合適的使力部位,然後用力向上提起。這一下力氣使得十足,石鎖在慣性作用下升高四尺,於高點有一個小小的停頓。言歡趁這個時機,鬆手蹲身,手掌托住石鎖底部,將其舉過頭頂。
“砰。”言歡丟下石鎖,地面微顫幾下,笑道:“還不錯。回去教哈里沙他們個竅門,讓他們也混個武者玩玩。”
楊錚道:“你這法子也不好學,他們不練上幾個月也是做不到的。”
言歡道:“讓他們慢慢來。只消能夠舉起這勞什子,也算是衣食無憂了。”
楊錚點了點頭。兩人並不準備在加多城久呆,走了之後哈里沙那五人能自已謀個出路也不錯。
他二人在一起說話,沒人敢湊上去。許多武者只看到言歡舉了下石鎖,不明內中原因,心中又多了些隱憂。前段時間風傳言歡恐怕連石鎖都舉不起來,有不少人都半公開的表達過這種論調。陳二爺這是在告誡大家嗎?
在東院中呆了一會,便有領主府的管事請眾人進廳入席。
廳內擺了兩百來張几案,樣子完全一樣,只是在座次上有高下之分。最上方領主位子的兩側,各排了三張几案。這六個位置自然是為上等武者準備的。
言歡與楊錚在主位右邊就座,對面是以馬風為的外地上等武者三人。馬風見到他們二人,神情漠然,偶爾眼中精光一閃,帶著許多怨毒。言歡與楊錚自說自話,根本懶得理他。在言歡旁邊還空著一張几案,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