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桀輕“嗯”了一聲,淡淡說道:“退下吧。”語音歇了歇,又道:“你要洗嗎?”
啊?在問我嗎?“唉,嗯。”我連忙點點頭。
顧蒼桀躬身打橫抱起我,往外間的淨房走去。我怔住了,他居然會抱著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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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放進熱氣氤氳的水桶裡,自己則撈起了放置在水桶邊的白巾子,在桶裡浸溼再擰乾,擦拭了全身一遍,腿間的那物事,他特意擦拭了兩遍。
抬眼看見我不洗身只在看他,不由擰眉:“怎麼不洗?”
“我、我……沒有白巾子。”總不能說我看他看呆了吧。
顧蒼桀二話不說,轉過身去大步走向靠牆的雞翅木小榻,小榻上平整的放置了好幾條白巾,他伸手取了一條,扔進水裡來。
我抓了白巾子,胡亂的擦了一下身子,便“嘩啦”一聲,從水桶中爬出來。溼漉的雙腳踩在冰冷的地磚上發出細微的啪塔啪塔聲。到雞翅木小榻上取了一條白巾子擦乾了身子後,便光著身子跑回臥室了,爬到了床上,扯了被子就把自己嚴嚴實實的蓋住了。
不一會兒顧蒼桀晃著那物事走進來了,他看了我一眼,扯開被子躺下來了。 一句話也沒說,閉著眼睛,睡覺去了。
睡到了半夜,我翻起身來,雙眼定定看著他,他一直仰臥著睡,除了呼吸外,就一動不動的。就算他不喜歡女人,也沒有背對著我睡,這樣的修養還真不錯。
我伸出手指,目露愛戀地看向他,用指腹把他的臉輕輕摩挲。
倏然,他睜開了眼睛,眸光凜銳又森寒的睨向我。
我佯裝受驚的“啊!”了一聲。
我早就知道他並未睡熟。一個上過戰場的人,怎麼可能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毫無顧忌的熟睡?
有人說,男人對待一個喜歡自己的女人時,在不知不覺中待那女人會多份寬容。為了今後能更好的在顧王府生存下去,那麼我就要讓他覺得我是喜歡他的。所以我故意目露愛戀,故意用手指去摸他的臉。
這樣謀算他人的感情是不對的,但是我也沒法子,這個時代裡的女人是依靠男人存活的,想要過的好,沒有自家男人的庇護是絕對不行的。
我故意結巴道:“王、王爺,您還沒睡啊。”
他收回了眸光,閉上眼,繼續睡覺去了。
……
作家的話:
那個,近來有親親讀者懷疑心跳已分化成兩個故事了,其實沒有那回事,拼死拼活寫了四個男人,沒有讓他們就這麼炮灰的道理。
請繼續收看,你會喜歡新出爐的男主滴~~
哈哈,親親讀者們應該從我寫的這幾句廢話中,看出心跳是一女N男文了。
楠竹的人數不會太多,親們請放心。因為我不會寫有龐大男主群的NP文,太挑戰女人身體的極限了。
118難懂
西北戰事又起,成親才一天功夫,顧蒼桀就要去打仗了。臨行時,留下了子曄,交代他天暖了送我去封地。
還沒來得及溫存,夫婿就遠行了,若我是個初經人世的新嫁娘此刻只怕是肝腸寸斷、淚眼汪汪了。畢竟雨露初承時被殘忍截斷了的滋味太過難受。那個,雖然說初次很痛,但也不會全然是痛。咳,咳,其中的滋味體驗過的人才知曉。
巴巴的盼著天氣轉暖,天氣一暖,我便提著裙裾跑去找子曄。
“子曄,子曄!”
這時候子曄正坐在管事房裡算賬,見我跑進來,連忙站起身,“王妃,慢些,別摔倒了。”一副很是緊張的樣子。
我離他兩米處站定,撅了嘴,道:“你別一見我就說這一句話,好像我是個小孩似的。”
子曄抬手揉了揉額角,一副很傷腦筋的樣子。他用表情回答我說:你就是一個小孩子。
“王妃找我有事嗎?”子曄問。
我露齒一笑:“天暖了,我們可以啟程去封地了吧?”
子曄失神了半響,方向我作揖一禮,淡淡道:“屬下遵命。”
子曄的反應很奇怪,我眨巴眨巴眼,有心想問問他,為何聽了我說啟程去封地會作此反應,可轉念又想一個人有太強的好奇心很不好,畢竟好奇害死貓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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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馬背上的子曄俯身在車窗前對我說道:“王妃,再過半個時辰就到封地了。”
聽此,我立馬有了精神,坐船三個月,坐車兩個月,走了這麼久終於要到顧蒼桀的封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