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要偏偏要壓制著,生怕刺激起雲祈引來後果。
她不敢動彈,更是窘迫的不敢回頭去看雲祈,以及他那一級噴血的身材。她一瞬不瞬地任由雲祈抱著她走進浴池,任由雲祈在身後幫她洗著頭髮。皂莢的香氣一絲絲侵襲著她的嗅覺,渾身僵硬的猶如拉緊的弓弦一般。
不知道是什麼乳液,茉莉的香氣清新自然,一絲絲侵襲著她僅剩的意識。雲祈在她的身後,手上附著乳液在她的後背滑動。
“雲祈”伊沫的聲音帶著不自然的軟弱,幾乎是以為她舒服的呻吟出聲。
雲祈似是未反應過來,他愣怔了半晌,才應聲笑道:“嗯?”
“雲祈”她不由得嚥了咽口水:“我······我可以自己來的。”
感覺到懷裡的人依舊很是緊張,雲祈低低笑了兩聲,一把掰過伊沫背對著自己的肩,讓她面對面看著自己。
盡在咫尺的距離讓伊沫刷地一下紅了臉,不敢抬頭看著雲祈邪魅帶著寵溺的笑容,緊緊地貼在雲祈的胸膛上,她伸出如白玉般的玉臂抵在雲祈的胸前,藉此儘量遮攔住自己的身體,雖然作用不大,畢竟聊勝於無。
“伊沫”雲祈輕輕地把伊沫摟在懷裡,他還沒有見過伊沫這般害羞的樣子,不由得上揚起唇角,沙啞帶著磁性的嗓音在伊沫耳邊迴盪,原本所剩不多的意識漸漸淡薄。
“嗯······唔······”原本是想回答的語氣到了現在的她身上卻變成了低低的呻吟。雲祈灼熱的吻重重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呼吸慢慢急促起來,註定此夜不眠。
清晨,秋風颯颯吹過,透著窗戶,一股涼氣襲來。雲祈溫柔的幫伊沫聶了聶被子,寵溺的笑意一直掛在唇邊,靜悄悄的盯著熟睡的伊沫看了半天。
似乎一輩子都看不夠。
伊沫似乎已然意識到一雙澄清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帶著溫柔的笑意盯著自己。睡夢中,她微微揚起唇角,笑了笑。
雲祈撐著腦袋湊近她,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好笑道:“既然醒了,幹嘛要裝睡?”
見她依舊未動,嘴角掛著的笑意甜蜜無比。雲祈壞壞的笑了笑,湊近她的耳畔喃喃道:“伊沫,你若再不醒來的話,我就······”
這招果然有用,伊沫立刻睜開了眼睛,看著雲祈一張如謫仙般的俊臉呈現在自己面前,她不由得尷尬一笑,聲音還帶著昨晚殘留的微微沙啞:“早啊,雲祈。”
他怔了怔,眼中分明帶著恬淡柔情的笑意,卻淡淡說道:“我總是發覺,我們最近是不是相處的有些僵硬。”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伊沫渾身就愣住了,她古怪地看著雲祈不由得嘀咕出聲:“雲祈,你怎麼了?”該不會是厭膩我了吧?昨天晚上明明······
想到這裡,她臉不由得一紅。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雲祈正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然後,悠悠的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伊沫,你······”像是遲疑了半晌,他才繼續道:“愛我嗎?”
伊沫微微一愣,看著雲祈充滿期待和有些微微畏懼的眸子,她心下一軟,深情地看著他的眼眸,道:“當然。”
“雲祈,我愛你。”
聽到伊沫的回答,他不由得心下鬆了鬆,撥出一口氣。隨即眼睛怔怔地盯著伊沫,說:“伊沫,是不是不管我現在有多大的變化,我都是你心底唯一深愛的人?”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很緊張,澄清的水眸,卻是望不到底的。不知道為什麼,伊沫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鏤空了一般,只剩下一個漂亮的軀殼。
怔了半晌,她狠狠地點了點頭,未著寸縷的藕白雙臂環繞住雲祈的脖子,似是野蠻的在雲祈的頸項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聽到雲祈吃痛一聲,她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柔聲道:“傻瓜,你當然是我心底唯一愛的人。以後不要再問這種傻話了好嗎?這一輩子啊,我伊沫都賴定你了,無論榮辱,我與你共度。”
這幾天,四個人在小院裡住著,院子外表雖然普通無比,但是裡面的佈置絲毫不遜色於宮殿。被蕭軒宇派來伺候的宮女也多不勝數,卻始終沒有讓四個人感覺到不自在,可能蕭軒宇也知道四個人都是江湖中人,不習慣侍女鞍前馬後吧。
幾天前就宣稱被映紅逼宮了,活活把四個人給騙了過來,伊沫瞭解,雲祈自然是知道其中的端倪的,但是他沒有表示反駁,也就說明了事情不會很糟糕。
她不由得開始懷疑蕭軒宇的意圖了。這兩天就不見蹤影,雖然伊沫並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