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健舞和軟舞是劃分出來的小型舞蹈,多為獨舞,或雙人舞,現在教坊中傳授的多為這種。
健舞之中,公孫大娘的西河劍器舞膾炙人口,金星知道杜甫寫過《觀公孫大娘弟子舞劍器行》的詩,裡面提到“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絳唇珠袖兩寂寞,晚有弟子傳芬芳……”
不過也沒過多久,金星就見到這位劍舞女子,因為這個初庸教坊是走了後門,想要成為梨園的樂營將的。
歌舞教坊長安最有名的都集中在丹鳳門前那條街的光宅坊,掖庭宮左邊的延政坊,在安邑坊這邊零星的都算上不了檯面的,因為奉禮郎的堂弟擁有這間初庸教坊,有了宮裡面選樂營將這種好事,當然拉到自己家裡!
“師傅?你今天這麼早回來!”金星有些吃驚說道,年末,皇上總是很忙的,而且聽永泰說來了波斯僧人。
看著永泰小得子他們低頭垂手往外走,順便連門都關上,金星有些奇怪……不過看到師傅黑著的臉,立馬意識到了。
師傅派侍衛暗中跟著自己,金星是知道的,如果去注意,他會知道在哪裡,可已經習慣,所以……今天跟樂覺在一起的時候居然忘記了!
“呃,師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成什麼樣?”李隆基沉著臉,也不發火,只是動作緩慢地伸手去解金星的衣服。
“幹什麼!”金星雙手護胸。
李隆基見到他的動作實在想笑,但此刻卻不是笑的時候!
“檢查!”
金星眼睛一眨,有些臉紅。“不用,不用!檢查什麼!我跟樂覺真沒什麼!”
看金星逃的那麼遠,李隆基也沒追,抱起了肩膀,一副審訊的模樣。
“說吧,沒有跟為師交代的!比如,在東池堡亂起來的時候,你和樂覺卻失了蹤!”
皇帝師傅一下子抓到重點,金星在原地蹭了蹭,想上前撒個嬌、企圖將這事囫圇過去,又想後退、乾脆當鴕鳥……但問題不取決於他,而是取決於師傅大人將有怎樣的懲罰!
像是被蛇盯的老鼠,金星眨巴幾次眼睛,最後撓撓頭,瞄一瞄房門。“要不,師傅你檢查檢查!”沒外人,反正也不用不好意思!
李隆基眼睛一瞪。“還敢給我用美人計!”直接上去扒金星的衣服,順便還抓他的癢。
金星並沒有攔著師傅扯衣服,反正也看出師傅並不是真的要扒衣服,扯著帶子還沒有完全鬆開,所以在師傅懷裡像條魚一樣躲來躲去。
“呵呵,哈哈,不要抓,癢啊……”
兩人滾來滾去就滾到床上了,燭火搖曳,寢殿內暖暖的炭火,床帳也扯下來一半。李隆基俯視著身下的小徒兒,手指在他臉上慢慢描繪著輪廓,金星嫌癢,像貓咪一樣躲,還咯咯的笑。
“金星……”
“呵呵……”
“你是我的!”
一直只是玩鬧的金星愣住,看向師傅認真的表情,沒有回答。他不能輕易承諾,他也在不安,即使想要相信,卻也有對自己的不肯定,對師傅的不確定。
李隆基也沒逼他,只是在他的額頭輕輕地吻下,再到鼻尖,不帶一絲情|欲|地印在唇上。
第一百零五回 小白的生活目標
金星當然沒有接受到什麼“過激”的懲罰,就說師傅那種懲罰吧,都不知道是懲罰誰的,折騰了半天,最難受的還是師傅!
當然金星也不會在師傅面前竊笑,那太不厚道了。膩膩歪歪久了,金星對身為男人的衝動問題了解的差不多,所以他也覺得師傅挺不容易……當然,對自己的好和尊重放在心底,默默地發酵中。
樂覺的行程還沒定,所以師傅也不會一點措施都不採取,那就是命令永泰時時刻刻地跟著,上茅廁也要站在外面遞草紙!
都是明白人,金星理解,樂覺也瞭然,不過樂覺還是得到空閒就拉金星的手……金星感慨,這幼稚的,真是毀了樂覺這麼個成熟穩重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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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營將招上來十幾個,跟師傅敲定了一個空閒時間親自考察了一番,師傅大人對他們不甚滿意,最後留下了五個而已,這標誌著金星需要繼續海選!
金星感覺到資訊太少。一他不是搞歌舞這一塊的,所以有什麼地方的教坊出名他也不知道,比較有名的人物也不清楚,而想找個沉迷歌舞的“紈絝子弟”問些資訊都不完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