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
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
就在這個時候,宮門口跑出一個太監,叫住柳子珩,將一個香囊遞給了柳子珩,
“侯爺,這是皇后讓老奴交給您的,請您收好了。”
柳子珩看著自己手裡的香囊,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沒有直接開啟看,大笑著離去了。
榮國公府。
“娘,你怎麼看這件事情?聖上的態度那麼明顯,安遠侯為什麼要娶高琳華?”
穆澤安眯著桃花眼,始終無法想象,柳子珩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他之前之所以那麼光明正大的一直向高琳華表達迎娶之意,就是斷定安遠侯根本不會娶高琳華。
然而現在,事情的發展卻有些出乎所料了。
柳子珩他怎麼敢無視聖上的意思?他難道不知道,自己迎娶高琳華,很有可能將自己置於萬劫不復之地嗎?
“且不說這些,聽說安遠侯出宮的時候,皇后身邊的太監給他送了信,看來,皇后是想要趁這個機會,光明正大的拉攏安遠侯了。”
二皇子一直都是處於弱勢的狀態,要是能夠得到安遠侯的幫助,對其會非常有利。
穆澤安搖搖頭,“之前鎮北侯世子許天驕已經去找過柳子珩了,皇后走這步棋,柳子珩很有可能不會買賬。”
“那可不一定,遠水救不了近火,鎮北侯勢力再大,也不在京師,安遠侯為了保住自己,同皇后合作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第四百二十五章 我就是擔心你
榮國公母子在談論這件事,而這件事情的主人公許天驕,卻是更加的焦急,生怕安遠侯那裡有了變故。
“不行,我得再去見安遠侯一面。”
許天驕想著,一旦皇后那個女人得勢,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那樣的後果,許天驕可不想承擔。
他身邊的人攔住他,“世子爺,您不能去,萬一安遠侯已經轉向了皇后怎麼辦?”
安遠侯剛剛定下的親事,不可能會退了,所以其倒向皇后的人可能,還是非常大的。
許天驕頓住腳步,在京師,他其他事情沒有學會,但是自保這件事,他確是學透了。
“我寫一封信,你送去高家給高家大小姐,想來她會給出一個答案的。”
安遠侯寧願惹怒聖上,也要娶的女人,安遠侯的影響力,才是最大的。
高琳華收到許天驕的來信,有些意外,那我世子爺怎麼會突然給她寫信了?
只是看到了信上的內容,高琳華才覺得有些震驚,聖上不同意自己和安遠侯的婚事?
既然是如此,那聖上給安遠侯看上的人,到底是誰呢?
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似乎都沒有存在過那麼一個人吧?
“許天驕真的是多慮了,他怎麼可能倒向皇后呢?”
許天驕看得清形式,知道什麼才是對柳子珩最好的選擇,卻忘記了柳子珩的驕傲。
柳子珩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靠的絕對不是忍讓,也不是妥協,本質上,柳子珩是一個非常驕傲的人。
皇后現在送信給他,等同於威脅,柳子珩怎麼可能同意呢?
“芙蕖,你去告訴送信來的人,讓他不用擔心,這一點我可以保證,安遠侯絕對不會支援二皇子的。”
高琳華說完,將手裡的信放下,這封信還透露一個大訊息給她,這門婚事,不會很順利。
也難怪柳子珩想要盡力簡化婚嫁流程,看來是怕夜長夢多啊。
“小姐,您光是這麼傳一句話,對方不會相信吧?”
芙蕖想著,小姐上下嘴皮子一說,那些人怎麼會相信呢?
“那你就說,言而有信,方成大事,這八個字便可以了。”
竟然柳子珩曾經答應了許天驕,又怎麼會食言而肥呢?許天驕也太不相信他們了吧?
安遠侯府。
柳子珩將手裡的香囊一把丟入了火盆中,火苗捲起,將香囊化為灰燼。
路七袍默然的看著這一幕,“侯爺其實不必如此,為何不和皇后虛與委蛇一番,多爭取一點時間和實力?”
既然皇后送上門來讓人利用,為什麼不用呢?
“不要多生事端,如果真的那麼做,許天驕肯定會十分不安,到時候引起許天驕的反彈,反而得不償失。”
而後,知道許天驕派人去高琳華那裡時,柳子珩才知道,許天驕比他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