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公子,安遠侯府派人來請!”
伍司棋蹙著眉頭,下方的人卻是紛紛色變,柳子珩怎麼這個時候找上門來?
“公子,這,去不得!”景鶴先生道,“如今柳子珩查辦那事,萬一他想找人嫁禍?”
雖然柳子珩做的出得罪皇子的事情,可是萬一他不想摻和其中,找人來頂罪呢?
他家公子這些年也發展了不少勢力,要是被柳子珩拉出來,可是不容易洗清。
伍司棋搖搖頭,“不至於,我和柳子珩無冤無仇,他不會栽贓到我頭上!
他若是怕事,又何必找上我來掰扯?找個沒脾氣的就是了。我也是不好惹的,他當不會跟我鬥法!”
柳子珩確實不怕事,可是聖上說清明之前,這可沒幾日了,柳子珩哪有時間來給他安罪名。
可是伍司棋的話顯然不能讓他的人安心,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上前一步,“公子,讓我跟著你去吧?我保護公子!”
伍司棋白了他一眼,“就你?還不如你家公子我一個人呢!我打不過,還能跑,帶上你,跑都不跑不了!”
只是伍司棋心裡卻沒說的那麼輕鬆,反常即為妖!
柳子珩的功夫,連聖上都誇獎過,若是真動起手來,他能不能跑的了,還是個未知數。
安遠侯府,曾一度成為京師的飯後笑資,可是因為柳子珩的橫空出世,讓人談起安遠侯府,再也笑不出來了。
那時任人欺凌的孤兒寡母,也因為柳子珩深得聖心而變得炙手可熱起來,甚至康王府和衛國公府都搶著要柳子珩做女婿?
伍司棋站在安遠侯府門前看了一會兒,這才邁步進去,“領我去見你們侯爺吧!”
這是伍司棋第一次進入安遠侯府,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樣,柳子珩春風得意,安遠侯府哪怕不富麗堂皇,也不該如此的,清冷蕭索!
伍司棋想起了柳子珩其人,不禁搖搖頭,估摸著是他幼年的經歷,才會變得如此吧?
柳子珩坐在涼亭裡,四周環水,湖面上卻連一片荷葉都沒有,光零零的只有水波在流轉。
他的面前,是兩杯沏好的茶,看到伍司棋到了,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伍司棋不在意的坐下,端起那杯茶泯了泯,浮現一抹笑意,“能喝到安遠侯親手沏的茶,是伍某的榮幸!”
柳子珩抬眸看了伍司棋一眼,冷冷的說了一句,“是小廝沏的。”
伍司棋……
第七十五章 要挾
“安遠侯公務繁重,怎麼有空見伍某?”伍司棋放下茶杯,不再去碰。
抬頭凝視柳子珩,卻見他低頭品茗,明明就坐在那裡,卻讓人感覺遙不可及。
“昨夜,有個叫張二的,闖入了西南巷。”
柳子珩的語速不緩不急,彷彿真的只是普通的閒話家常。
伍司棋輕笑,“哦?張二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大膽,敢往西南巷去?竟然不怕侯爺你!”
“聽聞,那個張二去西南巷之前,見了高家一個叫百合的丫鬟,而那百合,乃是你送給高家大小姐的。”
一時間,只能聽見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伍司棋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那夜的情況明明是高琳華派百合去請的張二,然後張二才去了西南巷,是高琳華的吩咐!
可柳子珩那麼說,卻也沒什麼錯,因為張二出發前,確實見到了百合。
不過,伍司棋很快就鎮定下來,柳子珩當時只是將張二打暈了丟回高家。
他若真的有什麼其他想法,張二絕不可能那麼輕輕鬆鬆就回了高家。
“是啊,百合是我送給高家大小姐使喚的,可是伍某不懂,侯爺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總不可能認為我參與了那事吧?”
見柳子珩盯著他不言語,伍司棋接著說到,“雖然沒人明說,可只要不是個瞎的,都應該曉得那是怎麼回事,侯爺怕是想推給我,都沒人相信!”
伍司棋頓了頓,臉上的笑容不變,“一個張二,並不能說明什麼,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柳子珩的嘴角勾起,“有沒有人相信,不過是看怎麼說而已。”
伍司棋聞言,背愈發挺直了幾分。
“聽聞,白家近些年發展飛速,攬財無數,本侯倒是覺得,若是白家能出些錢財來撫慰難民,也不至於出現這樣的事情!”
伍司棋驚的站了起來,安遠侯,柳子珩!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