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朵、兒!”
“怎麼?這都做不到麼?”刑朵兒挑了挑眉。
清風搖了搖頭,無奈地鬆開手,退了兩步,“你變了,朵兒……”
“是嗎?也許吧。”朵兒走上前,清亮的眸子看著清風,“清風,我一直以為我付出的夠多了,從認識你開始,這種單方面的執著我好像總是笨笨地堅持,”朵兒有些感慨地將心中的話娓娓道來,“可是,似乎這樣的堅持沒什麼用……”
清風有些傷懷地笑,“你成功了,成功地用雪傾來威脅我。”
“應不應在於你,可是,如果你答應了。中間一旦反悔,我能讓她安然無恙,照樣可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雪傾對你不錯吧,朵兒。”清風抓住朵兒的肩膀,“為什麼你能前後差別這麼大!為什麼!她到底有哪裡對不起你!”
“我真的是個好壞的人,雪傾姐姐對我很好,可是,”朵兒的認真再一次看進清風的眼眸,“清風,你第一次讓我覺得挫敗!”
“你的邏輯真是……”清風搖了搖頭,“我答應你,如果這是你要的……”說著清風轉過身,“你最好能讓雪傾安然無恙!”
朵兒眼裡,清風的背影越來越模糊,她失落地跌跪下來,“清風,為什麼你連這麼一次機會都不給我?你知不知道,我皇兄就要讓我嫁到西邊的火楓國了……”
朵兒的眼淚掉得越來越兇了。清風,你怪我卑鄙也好,無恥也罷,利用雪傾姐姐也無所謂。反正,我沒多少時間了,你記得我的好也罷壞也罷,也就這些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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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夠久了,玿王妃。”太后展著一臉的笑靨,“怎麼樣?”
對於雪傾的閉口不語,太后只是笑,“昨兒那個人怎麼樣了?”
“回太后娘娘,”侍衛站出來恭敬地回稟,“蛇鑽進了那人的肚子裡,腸子都帶出來了,有些吞咬手,有些吞咬腳。”侍衛故意看了一眼雪傾,繼續回答道,“人倒是死不了,應該還能感覺蛇在肚子裡、腸子裡使勁兒得往裡鑽,光是想想它冰涼滑膩地在人身上,肚子裡面蠕動就已經受不了了,依屬下之見想必他離瘋,應該是不遠了……”
“是嗎?”太后反問,眼睛依舊停留在雪傾有些害怕的臉上,“玿王妃覺得,哀家要不要給他一個痛快呢?”太后走到雪傾的邊上,執起她的手,撫了撫。
由於夜涼露重,再加之昨天連續兩桶的冷水,傷口也因為昨天的鹽水而開始浮腫發炎。雪傾覺得渾身都有些發熱,“玿王妃怎麼了?怕了?身子怎麼這麼熱呢?”太后的語調有些調侃。
“我……相、信,玿……言庭……”雪傾拼足渾身的力氣,咬著牙蹦出斷斷續續的字。
【116】我可以不要名分
“我……相、信,玿……言庭……”雪傾拼足渾身的力氣,咬著牙蹦出斷斷續續的字。
“相信什麼?”太后柳眉一挑,有些調笑,“相信他會來救你?還是,相信他能夠為你洗刷行刺的罪名?”
雪傾偏過頭不去看她的臉,“看來你是真的不願意了?”看雪傾抗拒的樣子,太后的耐心也逐漸被消磨殆盡,“那就別怪哀家逼你了。”
太后接過侍從遞上來的竹片,在雪傾的面前晃了晃,“這個,知道是什麼吧?”
雪傾因為高燒,整個兒意識都有些模糊,“言庭……言庭……”
“現在你叫都沒用了,為了護玿言庭周全,讓自己受皮肉之苦,值得麼?”太后抓起雪傾的左手,“需要再想想嗎?玿、王、妃!”
雪傾倔強地抬起頭,努力不讓自己顯示出一絲絲的怯懦,言庭,其實我好怕,可是我相信,你會來的……
“很好!”太后笑得臉都有些扭曲,她緊緊抓住雪傾的手,將竹片深深刺進她的左手腕。
“啊——”削的細薄的竹片刺進手筋裡。
因為竹片本身就有著一定的彈性,肉這樣嵌進竹片裡,它的彈性讓皮肉赤剌剌地疼。手筋被竹片這狠狠一挑更是痛得幾乎要讓雪傾昏厥過去。
“啊——”又是一聲尖叫,這種痛徹心扉的疼讓她的眼淚一下子飈了出來。
太后笑得讓人膽寒,“還要再考慮一下麼?”
“言……”雪傾痛得一個字都說得吃力,冷汗一點點沁出來,順著前額滑下來……
“不識抬舉!”話音一落,太后的手反力將竹片往外抽。
“啊——痛——”雪傾撕心裂肺地吼叫出聲。
看起來這竹片與一般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