躥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雪傾直覺,這幾天玿言庭總是怪怪的,難道真的是因為有什麼事情發生。
玿言庭站起身,討好地將雪傾拉回懷裡,“傻瓜,想什麼呢?!讓你出去散散心也不要?”
“就是不要!”雪傾氣憤地一跺腳,坐上玿言庭的桌子。
“雪傾!”
“我……”雪傾才要開口,一眼瞥到玿言庭方才在寫的東西。玿言庭方要阻攔她伸過去的手,雪傾已將那摺子翻開來。
前朝(zhao)午朝之事,實與禮部及內閣職責攸關,禮部掌擬儀範,內閣掌領督演習。該二衙門明知午朝大典多年未有,決無在儀範未備之時,倉猝傳喚百官之理。是以其他衙門即已以訛傳誤,該二衙門自當立即處理,既未阻止,即系翫忽職守著從尚書、寺卿以下官員各罰俸四月,並仍需查明究系何人,未然此事不休!
“你因為這個,所以讓我走?”雪傾將摺子甩在玿言庭的臉上,“我告訴你,玿言庭,除非你把我休了!不然,我江雪傾就算是死,也是玿王妃!要跟你共同進退!”
雪傾生氣地擦過玿言庭的肩膀,才要走開,卻被玿言庭一把扯回懷裡,“傻瓜,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刑駿逸是在警告我,如果我不出去擔了這件事,多少人會因為這件事命喪黃泉?”
“難道你不是一條命麼?”
玿言庭的手環住她的要,胸口緊緊地貼著雪傾的脊背,“傻瓜,刑駿逸不會拿我怎麼樣的,我還有利用價值,他不會動我!也不敢動我!”
“可是萬一呢?”
“沒有萬一,”玿言庭堅決道,吻著她的鬢髮,“雪傾,聽話,明天就走,好不好?”
他的手慢慢地移到她的小腹上,“萬一,你肚子裡已經有了寶寶,那怎麼辦?聽話,就算不為了我……”
萬一有了寶寶?聽到這句話,雪傾整個人都險些要暈下去,還好玿言庭撐住了她的身子。大文學。dawenxue
她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這幾天他們都……
雪傾的手慢慢地貼進自己的小腹,仰起頭清亮的黑瞳望進他明晰的眼眸,“我不走!”
“雪傾,你怎麼這麼說不聽?”玿言庭急的一下子就慌了,明天他就會進宮去擔了所有的罪名,可是偏偏雪傾勸不聽。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面對!”她一字一句的堅定,讓玿言庭忍不住將她的身子轉正過來,小心翼翼地抱進懷裡。
“傻瓜……”
“玿言庭,求求你不要趕我走。”雪傾緊緊地揪著玿言庭的衣領,“求求你……”
玿言庭的手擱在她不盈一握的,他的眼眶有些泛紅。
為什麼偏偏是在這時候出事?為什麼偏偏要讓他有這樣一個雪傾?為什麼非要他逼著做出決定?
玿言庭看著懷裡的雪傾,雪傾,別怪我,千萬別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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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時間剛到,玿言庭就特別讓福伯待會兒端果子酒上桌。
確定了不傷身子以後,他才在酒水裡面放了能讓人昏睡的草藥粉。
“王爺,這樣真的可以麼?”福伯再三地確認,“會不會傷了小王妃的身子?”
玿言庭舒了口氣,“不會的,待會兒你端上去給雪傾,記得,千萬要讓她多喝幾杯!不然藥力不夠重。”
福伯看了一眼玿言庭,王爺是真的愛小王妃,狠下心下藥卻又不敢讓分量太深重。
反覆叮囑了福伯幾遍,玿言庭才轉身去正廳。
雪傾早已坐在了桌邊。
看著還未上菜的桌案,玿言庭擠兌著眉頭,“怎麼連糕點也不上?”
雪傾自是知道他關心自己,笑著將他按在座椅上,“我讓他們等你的,怕你忙太久,若是早端了,一定涼的快。”
玿言庭有些慚愧地偏過頭,看雪傾待他坐定才讓人將菜端上桌,心裡又是襲來一陣酸。
他為自己斟了一杯酒,“福伯,府裡還有果子酒麼?”
玿言庭的手緊緊地抓住雪傾的柔荑,“我們今晚好好吃一頓,明天一起面對!”
“嗯。”雪傾用力地點點頭,將福伯為自己傾上的酒湊到嘴前,“謝謝福伯!”
福伯看著雪傾一臉明媚的笑容,心裡直打鼓,明明知道自己做得不錯,可是看著雪傾俏笑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