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朵兒衝著清風笑,“笨蛋!放風箏不跑怎麼辦?”她得意地看著清風拿自己沒辦法的模樣,心中分外地喜氣。
可才回過頭,一陣暈眩便忽如其來地襲來。
“朵兒——”清風慌張地將風箏丟到一邊,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上去。
他小心地將她圈進懷裡,“怎麼樣?”
“沒事,”朵兒揉了揉額角,“就是最近感覺經常頭暈。可能休息休息就好了。”蟲
清風的眉頭皺的很緊,絲毫都不鬆懈,“要不要太醫來看看?”
刑朵兒忽的綻開笑容,俏皮地颳了一下清風的鼻尖,“傻瓜!看把你急的!”
她笑得開心,可是清風卻如何都笑不出來。大文學。dawenxue
朵兒撒嬌地往他懷裡鑽,“清風,感覺你這次回來,對我好好哦~~好像做夢一樣~~”
“我以前對你不好嗎?”清風如是問。
曾經對朵兒似乎總是忽遠忽近,可是自從這次寒炎之戰以後,他似乎頓塞了雪傾和朵兒的區別。對雪傾的呵護是出於近乎於兄妹的情義,可是對朵兒……
刑朵兒擠出一絲笑容,“好啊~~”她說得真誠,膩膩地靠在他的肩膀,用手在半空比劃著,“以前是這麼好,現在是這~~麼~~好!”
“傻瓜~~”清風嗅著她的髮香,“朵兒,如果你不是公主該多好……”
他的話很輕,可是刑朵兒還是聽到了,她淡笑,假裝沒聽見似的。
“清風,我想喝水~~”
“嗯,我去屋裡給你端,你乖乖地等我!”
刑朵兒用力地點頭,看著他離開的樣子,不爭氣地溼了眼眶。
清風笨蛋,如果你剛剛直接說喜歡我,我會比較開心捏~~朵兒蹲下身,憋著眼淚使勁兒不讓自己哭出來,“笨蛋清風,為什麼現在才發現啊?我……為什麼在我等不起的時候才發現……”
“朵兒?”雪傾剛走到院裡就看到蹲在地上小聲啜泣的刑朵兒。
她走近她,“怎麼好好的哭了?”
“沒事。”朵兒嗚咽著回了一句,剛站起身,那陣暈眩感又一次襲來。
“朵兒——”雪傾緊張地喚了一聲,及時地伸出右手扶住了她。“還好吧?”她看著臉色慘白的朵兒,順手搭了一下她的脈象,“朵兒公主,你這樣暈眩多久了?”
刑朵兒努力地搖了搖頭,“不知道,大抵有幾月了吧……”
雪傾將朵兒扶到邊上坐下,“先休息一下吧。大文學。dawenxue”
可還來不及落座,忽然從邊上竄出來一條黃狗,朵兒一受驚整個人都掉到了河裡。
“朵兒!”雪傾來不及管那條狗,整個人就跳進湖裡,去救朵兒。
剛端來茶碗的清風一見這情形,慌張地丟掉茶盞,一個飛身飛到湖裡,將雪傾和朵兒帶了上來。
“朵兒!朵兒!”清風一下子失了魂,“朵兒你醒醒!檸兒,這怎麼回事?”
“我……”
清風撇過頭,不再聽雪傾的話,直接打橫抱了朵兒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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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檸兒,你能不能安生點?”玿言庭一起話就直接叫罵。“你知不知道,你差點讓朵兒公主送命?!”
雪傾抬起頭,如碧水般清亮的眸子直直地看著玿言庭。“玿、言、庭!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把朵兒公主折騰到河裡了?”
“我可沒說你把朵兒弄下河的,”玿言庭咄咄逼人,“你何必急著承認呢?做賊心虛啊?”他調笑的眼神擺明了就是嘲諷。
“我做賊心虛?你怎麼不說你自己欲加之罪呢?”雪傾一下子也火了,“再說朵兒公主是因為受了黃狗的驚嚇才不慎跌入河裡的,難不成王爺當真如此無能,需要清檸兒來為一條畜牲頂罪?”
玿言庭拍案而起,“黃狗?好!你說王府有黃狗,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來人——”
“傳我的令,搜查王府,每一個小角落都不要放過!給我搜出那條黃狗!”
雪傾冷嘲,“王爺,若是搜不出,或是那條狗已經竄出了王府,是不是清檸兒就死無對證了?”
“那是你命該如此,”玿言庭一挑眉,“你總不能讓我無法向太后娘娘交差吧?你說黃狗,至少要找出來,等朵兒公主醒了,再做定奪,若是沒有……”
他走近她,“那就是你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