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拎著肉跟他一起去了,走到了自己的帳房前。
“把水倒滿,讓彎彎姑娘好好洗一洗。”他吩咐完自己的軍士。回頭對我道:“布巾香夷都在裡面自己洗乾淨了好好回去睡覺!”又補充,“不要到處去玩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他又看了我一眼。皺眉:“你怎麼還穿著月氏衣服?等一會兒拿我的袍子改一下。”
話一說完他就離開了。
我的身份怎麼不一樣了?
我滿心鬱悶地脫掉沾了菸灰的月氏袍子。腳伸入浴桶,在那泡著花瓣的水中攪了一下。水暖暖的。浴桶也很大……我的臉大約是被水蒸紅了,鑽入水中,讓那溫暖地感覺包圍全身。
最近我的身體已經漸漸復原了,可是,我和他的關係再也沒有了實質性地進展。他對我的態度頗有一些拒絕於千里之外地意思,有時候我希望和他眉目交流地時候,他根本不看我。
越到長安他就越不安,我很想知道什麼事情讓他這麼不安。
我從浴盆裡站起來,我本來就只有學習烤肉時染上的一點浮灰,現在一洗全乾淨了。我走到放衣服地臺架上,一件月白色織雲錦的袍子疊得整整齊齊放在那裡,衣袖和下襬都經過了裁剪,雖然不能算多麼合身,不過看起來基本是件漢人女子的衣服了。
我想,我穿上這件衣服,然後就得乖乖睡覺去。他的軍帳此時亮著燈,離我只有七八丈遠。他自己不陪我也就算了,還不讓我自己出去玩。
我憤憤然地將衣裳穿在身上,然後,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件袍子是拿他的衣裳改的,所以袖子下襬的長度還算基本合適,可是聰明睿智處處料敵先機的霍去病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腰帶。
這條腰帶是用美玉鑲嵌而成的,一環扣一環的玉玲瓏、玉佩環、玉外掛精工雕琢而成,是比著他的腰身做成的。我在身上比劃來比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