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好像很少動筷子。”
“沒關係。”衛耘微笑道:“逆吃東西迸聊天很有趣。”
“聽你這麼說,好象你很少和別人一塊兒吃飯。”
“不,我經常和別人一起吃飯,只是很少說話。”
穆紫煙點點頭。
“我明白了,你扮演的是聆聽者的角色。”
衛耘笑了笑。
“我是不怎麼健談。”他說。
“我不認為耶,今天我們不就聊了很多嗎?”
“是啊!我總覺得好象把一整個月該說的話全在今天給說光了。”
穆紫煙哈哈大笑。
“那麼換我來說、你來聽,你就邀聽迸多吃點東西吧!”她止住笑後對衛耘說。
“哦?你已經吃飽了嗎?”
“怎麼可能?”穆紫煙說著又夾了塊滷蛋往嘴裡送。“不過你用不著擔心我,我可以一迸吃一迸說,夾菜的速度絕對不會輸給你的。”
她送花來了,他可以由辦公室聽見她和其它人說話的聲音。
靳天仰感覺心裡興起一股騷動,幾次想定下心來專注於眼前的工作,但一點用處也沒有,他的注意力始終集中於那扇門外。
想來也真教他氣惱。雖說他們的關係已經非比尋常,但那隻限於晚上,只有在他或她的屋裡,在兩人單獨相處之時,除此之外,他們幾乎就像點頭之交,連話都很少說上幾句。
該死!他甚至比不上外頭那幾個傢伙。靳天仰氣得拍桌子,好一會兒才壓下破口大罵的衝動。
然而,在氣惱之外地也深感挫折,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如此發展並非他所樂見。得到了她的人,卻也令她眉宇間泛起淡淡哀愁,每每扯痛著他的心。
唉!該怎麼做呢?該怎麼做才能開啟此番僵局0。。
此時敲門聲咎起,之後蕭沐嵐推著花卉及工具進入辦公室,她只對靳天仰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便到一旁開始她的工作。
長長的辮子,簡單的襯衫和牛仔褲,靳天仰看著她的背影,注意她的一舉一動,渾然不知自己眼裡正寫著渴望與憐惜。
她倒是頗為鎮靜,他自嘲地想,照樣工作,一點也不受他的影咎。反過來看看他,不見她時想著她,聽見她的聲音就屏氣凝神,見了她的人之後更是痴痴傻傻無心工作。他是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心神不寧,這象話嗎?
靳天仰氣自己無用,但更氣她的無動於衷,看著正收拾工具準備離去的蕭沐嵐,他開口喊住了她:“先別走,坐下來和我說說話。”
“現在不行,我其它地方還有工作。”蕭沐嵐未曾抬頭,只是輕聲回答。
靳天仰輕蔑地扯扯嘴角。
“你封花店的工作倒是非常認真啊!是為了那個半身不遂的傢伙嗎?”
蕭沐嵐一聽微怒地磨起眉。
一別這麼說青風。“
“吸呀!生氣了?你這麼護著他實在讓人感動,我愈來愈意識到自己是個詞人厭的第三者了。”
蕭沐嵐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想了想才覺得地似乎誤會了她和穆青風的關係,他以為她有了穆青風這個男友,卻還把自己賣給他做情婦。
罷了,地也不想澄清,別人要如何臆測就隨他吧!她不想活得那麼累。
她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對靳天仰說:“我要走了。”
“我話還沒說完。”
“不能另外找時間談嗎?我還有工作要做。”
又是工作?她真這麼執著於這些花花草草,抑或根本就是執著於那個穆青風?
“另外找時間談是嗎?”靳天仰冷笑著點頭。“也好,那麼就晚上談吧!我們逆吃晚飯迸談,希望你下了班後儘快回家,別在花店耽擱太久。”
蕭沐嵐看了他一眼,推著小推車走出了辦公室。
夕陽西下,小貨車緩緩在花居門前停下,蕭沐嵐扭轉鑰匙將車子熄火,感覺整個人異常疲憊。
她是怎麼了?只不過是一些例行工作啊!從前她還那麼樂在其中的,即使晚上還得到超商搬貨,她卻從未覺得如此身心俱疲。
她靠著椅背,閉上了眼睛輕嘆了一聲。這樣可不行啊!她對自己說。一年是很長的,如果再有熬生活、數日子的心態,那麼三百六十五天就會像三百六十五個月那麼難捱。
這不是她自己所選擇的路嗎?才走了幾天而已,怎麼就累了呢?她一直認為自己不是這麼差勁的。
地想著又長嘆一聲,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