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花開看著,都有些羨慕嫉妒,花開看二人這身姿搖擺幅度,和那細碎的蓮步,她不禁往兩人腳下看去,雖然二人的鞋子被長裙半遮半掩,花開還是看出來了,原來這是兩個小腳女人。
二女蓮步姍姍走到四阿哥面前,眉目彎彎,眼角眉梢含情,斂衽施禮“奴婢見過雍王爺。”
兩位女子猶如古畫中的嫻雅仕女,四阿哥不禁一陣失神,他眯縫眼睛看著,微微點頭,心中在暗暗盤算,年羹堯打的是什麼主意?居然送自己這兩個尤物來,聽她們的口音是揚州的,想來是揚州瘦馬……
揚州鹽商雲集,一直是煙花繁盛之地,這“揚州瘦馬”,便是有人將窮苦人家顏色姣好的女兒買來,然後教以琴棋書畫,修飾妝扮,訓練出來比尋常地大家閨秀還要有才情,是專門給那些官宦人做妾的。
年氏見四阿哥目光閃爍,不知道他想什麼,她便看了看烏喇那拉氏,事到如今,烏喇那拉氏也不想無功而返,她輕聲笑道:“王爺,這是年大人費了不少心思找來的,您若是不收,可就辜負了年大人的一番心意了。”
武氏也笑道:“今年選秀咱們王府就沒添姐妹,別的王府可都有添人呢。”
舒雅攪著手中團扇下面的穗子,一言不發,王爺寵愛誰跟她關係不大,反正她相貌不出眾,家世不顯赫,再說她到底也是姓鈕鈷祿的,犯不上得罪堂姐……
耿氏向來少言寡語,這樣的場合她也不言語,宋氏看見烏喇那拉氏斜眼看了她一眼,她忙說道:“一晃兒妾身都進府十年了,這十年裡,也就上次選秀添了年側福晉,還添了鈕鈷祿側福晉,時間過得可真快……”
花開笑吟吟的看著四阿哥,四阿哥注意到她的目光,有些羞惱,這個女人雖然不說話,那眼神分明是不信任他!
四阿哥原本不想拂了年羹堯的好意,收下這對姊妹花平時給自己和花開表演一下歌舞也不是不可,不過,若是收下了,皇阿瑪那裡就沒法交代了,上次自己可是親口跟皇阿瑪承認了自己對別的女人不成,他可不想節外生枝,萬一皇阿瑪會有什麼誤會,會以為他先前是欺君!為了年羹堯徒惹皇阿瑪誤會,這樣不值得,再說年羹堯怎麼忽然給自己送女人來了?莫不是有人暗示他……
四阿哥清了清嗓子說道:“爺這次去木蘭用不了多久,就不帶她們了,既然是年羹堯送來的,爺自然得收下,年氏,就讓她們姊妹住到你院子吧,等爺有空了,就去你院子一起欣賞欣賞歌舞。行了,天也不早了,都回去吧。”
大家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樣的美人王爺居然不要!什麼住到年氏的院子裡,這根本就不是拒絕的拒絕。年氏雖然不甘,無奈她說不出話來,她原本想著反正自己得不到四阿哥的寵愛,那就讓別人也得不到,哪知道四阿哥居然來了這麼一手。
花開送眾人出門,跟她們道別後,不由得笑了。回來的路上,正有一片荷塘,荷花亭亭玉立於荷塘中,遠處夕陽西下,微風拂過,淡淡的荷花清香撲鼻而來,讓人心曠神怡……
用罷了晚膳,天還早,花開便又給悉心按摩了一次,弘曆、弘晝看見比他們還小的悉心,都小心翼翼的在一旁看。
花開看著悉心越長越秀氣的小臉,心裡很是喜歡,這是她第一個救活的人,花開很有成就感,再說了,十三阿哥和四阿哥兄弟情深,四阿哥暫時對她青眼有加,以後到底什麼情形還不知道,花開還寄希望十三阿哥做她的後盾呢,是以她對悉心越發的上心。給小傢伙按摩完,天色也不早了,花開鬨著弘曆、弘晝睡下,又洗了澡,這才回到屋中,只見屋子裡多擺了幾個冰盆,花開詫異“王爺,晚上天又不是那麼熱了,放這麼多冰盆做什麼?”
四阿哥笑道:“什麼也不做,自然不會熱,可是爺明兒就要走了,今晚上還打算好好收拾收拾你……”
兩人做了四年夫妻了,花開自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不由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四阿哥上前抱住她,“讓爺親一個。”他低下頭,在花開腮邊啄了一口,一用力將她推到在了床上,花開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一想到她那嬌嫩的身子,他身上越發炙熱。
“爺,燈沒熄,帳子還沒放下……”花開微微掙扎著,隨即她的話便被堵在嘴裡。
四阿哥一伸手將帳子放下,帳中的光線頓時昏暗起來,他身上的動作已經變得野蠻,沒一會兒便氣喘吁吁,中間夾雜著“吱吱呀呀”的床響,還有花開如哭似泣的求饒聲,一時間屋子裡春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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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花開一邊幫著四阿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