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說我都忘了。”可不是,四阿哥的生日就在十月末,她若是真的將四阿哥的生日忘了,那個小心眼的男人不知道得多生氣。
九月說道:“主子去年躲在了小湯山,就沒給王爺過生日,奴婢聽小祿子說,王爺很是惱了幾天,今年可不能再忘了,主子還是好好想想送王爺什麼禮物吧,奴婢也好找出來。”
花開的庫房裡雖然有很多好東西,但是四阿哥不缺那個,送他什麼禮物好呢?要不再給他繡一個香囊?那東西可沒有什麼新意……
花開從屋子裡出來,四阿哥的目光頓時便聚集在她身上了,她臉頰白皙嫩滑,雙眉彎彎,大眼睛顧盼生姿,雙唇水潤粉紅,一頭青絲梳成時下貴婦們流行的雙把頭,還有幾縷故意沒有梳上去,垂在雙耳旁,看著帶著幾分飄逸,頭上只戴了兩隻玉簪和一朵紅絨花,卻絲毫不顯頹廢寒酸,身上的衣裳也沒有盛裝示人,雖不見繁華似錦,但是細微之處,還是看著不俗……
花開見四阿哥一直打量她,便笑道:“王爺看妾身穿的素淡嗎?和王爺一起回去,便是妾身穿的素淡些,誰也不敢小瞧了妾身……”
四阿哥笑道:“那是!咱們走吧!弘時也一道去。”
旁邊的弘時頓時喜形於色“謝謝阿瑪。”
坐上了馬車,四阿哥問道:“你的醫術已經很高了嗎?上次爺的命也是你救的,這次你又救了弘皙。”
花開笑道:“那不過是碰巧了,妾身研究醫術,也不過是閒極無聊弄著玩。”
四阿哥瞥了她一眼“弄著玩能玩出名堂來,越發的了不起了。”
花開不知道他打什麼主意,只微笑著不言語,四阿哥接著說道:“不如你得了空回府給年氏看一看,如何?”
花開一聽就生氣了“才不!給誰看也不給她看!”她說完,本以為四阿哥會惱了,哪知道他然笑吟吟的問道:“為什麼?”
“明知故問。”花開嘟囔道:“當然是因為她是你的女人!”
四阿哥笑道:“真是個醋罈子。要不……給十四弟看看?”
花開搖頭“不給!妾身覺得他現在這樣挺好,免得又來欺負人。”
四阿哥聽了,含笑不語,花開好半天才琢磨出味兒來,他莫不是故意試探自己吧?這人真是……
在馬車“嗒嗒嗒”的聲中,很快就到了鈕祜祿府。鈕鈷祿·凌石今年並不是整生日,因此也沒想大操辦,不過因為花開的關係,倒也有不少同僚來送壽禮,因為原本訂好了重陽早上要來,佟佳氏特意讓恆泰在門口迎接,此刻恆泰一看見從馬車上下來的是四阿哥和花開,頓時吃了一驚,他一邊趕忙讓人進裡面去通知父親,一邊自己親迎出來。
恆泰給四阿哥行了禮,到了姐姐跟前便小聲抱怨道:“姐,王爺要來你怎麼也不提前送個信來……”
花開笑道:“還不是王爺臨時起意?這事兒可怪不得我,都是王爺說不用。”
四阿哥笑道:“咱們進去吧,不必等著你阿瑪、額娘迎出來。今兒我就是陪你姐姐來的,沒那麼多規矩。”
四阿哥雖然說了沒那麼多規矩,恆泰依然不敢怠慢,趕緊命人開了大門,把四阿哥和花開迎了進去。
一直走到二門,才看見凌石和佟佳氏慌慌張張的迎出來,花開不由嗔怪的看了四阿哥一眼,忙緊走幾步迎上去抱住了佟佳氏,在她耳邊低語道:“額娘,今兒你就當他是您女婿,別當他是王爺……”
花開雖然這麼說,凌石和佟佳氏到底不敢,還是給四阿哥見了禮,這才一起往府裡走去。
一路走來,只見府裡的一應奴僕都十分忙碌,花開看著這既熟悉又陌生的鈕祜祿府,心下有幾分感慨。
四阿哥隨著凌石留在了前廳,花開則隨著佟佳氏來到後院,景瀾知道姑姑來了,一溜煙兒的跑出來了,佟佳氏忙說道:“慢點慢點,你都十一歲了。”
花開笑道:“才十一歲,還是小孩子呢!”
景瀾笑嘻嘻的給花開見了禮,這才一起進屋去,屋裡已經來了幾個本家的女子在了,大家寒暄幾句,礙著花開的身份,都有些拘謹,便有人張羅著幫佟佳氏迎,其餘人也都附和,倒是讓佟佳氏得了空,她便拉著女兒進了裡間,母女倆單獨說些知心話“你怎麼將王爺還請來了?”
“額娘,我怎麼會請他?是他自己非要來……”
佟佳氏喜道:“王爺還真是給咱們鈕鈷祿家面子,這可都是衝著你,可見他很疼你……你這一胎還好吧?身上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我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