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書也是,更了好久卻沒有出來,總之一個亂啊。希望各位親和我一樣節哀,因為我那一章所有自動訂閱也全讓抽沒了,狂哭中~為此,送上一個YY小番外,算是一點小小的補償。麼麼大家。
北宮YY篇:烏洛珠(嬌嗔的):君上,您是不是有意躲著臣妾?您這趟回來也已經十多天了,為什麼從來都不臨幸臣妾?
北宮殤(很為難的):孤王怎麼會刻意冷落你呢,只是孤王這次手上經脈受傷極重,因為醫治不及時,所以,對身體暫時有一定影響。(唉,可憐他北宮殤一世英名,竟要找這樣可笑又可悲的藉口,而這一切不過是為了替那個女人守身如玉。嘆!)
烏洛珠(絲毫不信的發嗲):您騙人,您現在人不是好好的嗎?能走能跳的。我不管,今夜臣妾就非要.
北宮殤(一本正經加一臉凝重):君無戲言,何況,這種事孤王怎麼會隨便拿來騙你,乖,睡吧。
烏洛珠(猶不死心):那讓臣妾親自檢查檢查。
烏洛珠(手探向某處,三秒後,絕望地):不
攤牌(下)
愛則怨
愛則怨月黑風高。曾幾何時,他北宮殤變得像一個暗夜使者,常常穿梭於黑夜裡,只為了能見一面心中的那個女人。
本來,他是不準備過來的,可是,在桓雎宮輾轉幾個時辰,心裡卻仍莫名的煩燥著,如果不能見她一面,也許,他今晚非瘋掉不可。
上一次,她揹著他與楊劍見面,還對他說出一些決裂的話來,這本就已經令他很生氣了,他甚至後悔因為一念之差而答應了烏洛珠,將楊劍調回京城來。
眼下,他和她之間的冷戰還沒有結束,她竟又和烏洛珠鬧起了衝突,害他不得不連同太醫一起演了一齣戲,才總算是化險為夷。
這個女人,究竟要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徹底的放心?原以為,那晚說過的話,過了也就算了,可是今天,看到她對他冰冷的態度,他的心也被她凍傷了。
因為他擅自作主將諾兒過繼給了烏洛珠的事,她還在記恨著他嗎?其實,他何嘗不知道諾兒對她的重要性,正是怕她知道了無法接受,所以,他才沒有告訴她。這本來就只是權宜之計,他不會讓任何人把諾兒從她手裡奪走,就算是烏洛珠,將來也只是諾兒名義上的養母,她不會連這一點也容不下吧?
然而,白天發生的事卻也是給他的一個警醒,蘇兒和烏洛珠,也許註定天生就是敵人,是不可能和平共處的。如果不是他有先見之明,派了人來保護她,他真不敢想像,她是否能平安的活到現在。
想到她身子不便卻仍逞強著去種花,想到她在大殿之上險些暈倒,他怎麼能再坐得住?他怕再這樣下去,他的萬般努力還未收到成效,她的身子就先垮了。
這個晚了,她的屋子裡依舊亮著燈,當他走近時,她正一臉警覺的望著他,在床邊桌上放著一本書,想必,剛才她還在燈下閱讀。
“不知君上深夜來此,是要問我的罪嗎?”她率先開口,語氣疏離得讓他恨不得衝上去掐死她。
他還沒問她的罪,她倒是先問起他的罪來了。說到底,她還是要跟他嘔到底是不是?
那些擔心與關切暫時被壓在了腦後,他悶悶的問道:“你是故意在挑戰孤王的底限是嗎?”
他的話如同一根導火索,瞬間便將火藥點燃了,她也不甘示弱的道:“如果你認為我答應留在你身邊,便可以任你予取予求,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諾兒是我的,我絕不會讓你碰他。”
她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居然將他也摒除在外?“你別忘了,諾兒也是我的孩子。”
然而,她絲毫不理會他眼中蘊起的怒意,倨傲的與他相視道:“如果你執意要讓他成為你和烏洛珠的孩子,那末從現在起,這個孩子便與你沒有關係了。”
這一刻,他有如被雷擊中一般,腦子裡竟有短暫的空白,她居然這麼殘忍的對他?他究竟做錯了什麼?她不想讓烏洛珠與孩子有任何瓜葛,他不是也沒有反對嗎?這些日子裡,他周旋於多股勢力之中,鞏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與威信,為的不就是儘快的滿足她嗎?
盛怒之下,他一把擒住了她的下巴,將她拉近他,逼問道:“那你呢?你也與我沒有關係了嗎?”
如果她敢回答是,他真的會一把掐死她。
不久前的某個夜晚,她才親口告訴他,她的身體,她的心裡,都只有他一個,那種感動與狂喜,讓他覺得為她做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可是,這才幾天,她怎麼可以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