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是這個女人非要!”
“請坐,不要客氣。”蕭然淡笑著請了這陳德忠坐在楊月潔那一桌,見著兩人怒目而視的神色,不禁更覺得噁心。這些人在上床之前各懷鬼胎,上了床之後便原形畢露,一為錢一為財,說翻臉就翻臉,全無情義可言,如何讓他不鄙視。
“陳先生,請原諒我冒昧的請了你過來。不過,我很想了解一下,你和楊月潔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蕭然在這樣的場合總是喜歡笑,他覺得笑是世界上最美麗的神情,也是最有殺傷力的神情:“既然楊月潔想讓我替她出頭,我就得把事情弄明白!”
陳德忠一聽之下,頓時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直恨不得立刻掐死楊月潔。媽的,這個淫婦收了我那麼多好處,居然還敢來蕭然這裡告狀!我出事了,你也不要想好好過!陳德忠咬牙切齒的想著。
只是,心中的恐懼卻隨著蕭然那嘴角的淡淡嘲弄之笑而越來越濃郁。陳德忠不是蠢貨,當然知道蕭然是什麼樣的人物。他更清楚,蕭然在電影界是隻手遮天,只要蕭然願意,隨時都能夠把他趕絕了。此時此刻,他心中的悔意簡直能夠讓他要發瘋了。
其實陳德忠和楊月潔的事很簡單,彼此都有這個意思之下便勾搭在一起了。楊月潔自然是付出了一些,可陳德忠亦同樣付出了不少。直到前幾天,他去澳門談生意,為了生意,便讓楊月潔去陪一下那客戶了。
當時楊月潔亦只是略有反對,當陳德忠表示只要生意做成,一定給她買件好東西之後,楊月潔這才乖乖答應下來了。可鬼才知道那客戶居然有些心理變態,玩什麼虐待。那晚楊月潔沒怎麼被摧殘,可心裡卻把陳德忠給恨上了。
恨上了還沒關係,這楊月潔第二天便找上陳德忠訴苦,表示要買這買那。陳德忠可沒有幾十億身家,充其量亦就只上億而已,那裡容得這般行為。結果自然不消說了……
“這樣說來,就是勒索咯!”蕭然依然輕輕的笑著,旁邊的林清霞還罷,她都不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了。倒是柳眉只聽得一陣噁心,心想這世界上有那麼多企圖不勞而獲的人。
“絕對沒有,蕭總,全是陳德忠在造謠!”楊月潔被蕭然的目光掃視著,只覺得渾身發寒,心下大急,立刻站起來辯解道。卻不料陽光指著他沉聲喝道:“坐下!”
楊月潔悻悻的坐了下來,陳德忠心神安定了幾分,據他的瞭解,蕭然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只要他解釋清楚了,一定不會有事的。正在這時,他忽然聽得蕭然神色悠然的說:“楊月潔說,你打算把她賣到日本去做色情業?對不對?”
這一激靈非同小可,陳德忠一張老臉漲得通紅的站起來,見陽光瞪了下眼睛,立刻坐下來慌忙辯解:“絕對沒有,蕭總,我是商人,不是黑社……”
說到這裡,陳德忠的話便好象被剪刀給剪斷了一樣,因為他驟然記起眼前這位便是近幾年在上流社會里流傳的統治了黑道的黑道教父。剛意識到這點,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收縮在一塊,額頭汗珠滴落不止,乾澀的顫抖著嗓音勉強說:“蕭總,請相信我,我絕對沒這樣想過!是這個女人太貪心了,想在我這裡拿走很多,得不到所以才報復我!”
蕭然當然相信,陳德忠只是一個商人而已,又不是黑社會,哪裡會做這樣的蠢事。包養女星這樣的事,合則在一起,不合就各走各的,哪來那麼多的事。
“我相信你!”蕭然輕鬆一笑,隨即以超過川劇變臉的速度沉下臉來盯著在一旁臉色蒼白,好象隨時欲跪下來求饒的楊月潔,冷冷的說:“那就是你在騙我和我太太!你不知道騙我是什麼下場吧?”
楊月潔自見到陳德忠進來的那一剎那,就猜到自己完了。可是,她還抱有一線希望,這唯一的一線希望亦在這時完全的破滅了。只見她渾身顫抖著,牙關甚至合不攏,只聽得一陣咯嘣牙關相撞之聲。
刷的一下,楊月潔雙腿一軟,徑直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哭道:“蕭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求求你饒了我,求你了!”
蕭然故意冷哼一聲,抬頭望著周圍的那些明星們:“你們認為我要不要饒她……”
沒人敢接上這個話頭,只聽得沉默一陣。林清霞眼裡閃過一縷厲色,終還是不忍心的向蕭然說:“算了,那麼可憐,就放了她吧。”
蕭然心中暗笑不止,若換做平常,這樣的事根本不需要他親自來處理。之所以做這場戲,本來就是要給林清霞立威,選擇這個場合亦是有深意的。
既然妻子開口了,那他當然要順杆爬,冷哼一聲,掃視了臉色蒼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