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讓我們兄弟同心,先把眼前這一關闖過去!”現在張龍的心氣提了起來,決心幫助曾國荃先把這一仗打好,然後再論其它。
這時候,先頭大前哨戰的那個前敵指揮關進來,彙報戰況。
“四叔,侄兒無能,愧對叔叔的信任……”
“曾闖!這裡是軍隊!重新給我正是彙報!”曾國荃大聲呵斥!
這是一個令曾國荃頭痛的問題,因為這些湘勇都是家人、親戚、鄉親、同學等沾親帶故的關係,所以自然都以這些自然關係稱呼對方。可是聽起來實在不像話!
比如曾國荃的職銜是統領,大家叫他都叫他統領的話,又簡單,又不容易混淆。
但是如果較自然的關係呢,那就亂了套了。
四叔、四大伯、四哥、四弟、四侄、老同學、老朋友、叫明子、稱字號,什麼都有,當然也有叫職稱的。
這豈不是叫成了一鍋粥?
還有,這種通稱,比如四叔,除非二人對面而談。直到具體指代。不然,有可能又十個八個四叔!
誰也分不清到底是叫水。
因此,曾國荃嚴格命令只要在軍伍中,必須直稱官銜。
“報告統領!我軍三百攻城。和敵人激戰。隨後只有三十人回來!我們也殺傷了不少敵人。大概雙方死傷的比例是二對一。”
“我們一,他們而?”曾國荃問道。
“不!他們一,我們二!”
曾國荃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的這些湘勇都是百裡挑一的精兵悍卒。又經過半年多的強化訓練,說是以一當十毫不誇張!
實際上,每一個湘勇都是按照百夫長的標準培養的!
雖然攻城相對吃虧,死了這麼多湘勇,還是證明對方的戰鬥力彪悍。
張龍一直聽著軍情報告,這時已經判斷出,天軍的守軍只是一般計程車兵。
“沅甫,你們遇到的還不是天軍的精銳;如果和那些精銳於上,鬧不好你們的人一個也逃不掉,而天軍一方無一傷亡。”隨後,就簡要地介紹了張家在地穴的大陣中如何與敵人交鋒,結果前五陣接連被摧毀。
而天軍完成這些所付出的代價,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曾國荃的直覺告訴他,這次任務又成了他不可能完成的噩夢。
更壞的訊息是,漲價的麻煩已經解決,麥軻可以騰出手來對付這些援軍了。
如果不是帶著必須打通通往大湘西交通的任務,曾國荃基本可以肯定,馬上就會收兵退走了!
打通交通,必須進攻;可是他明明知道,進攻也不會有什麼好效果。
於是,二人合計了半天,確定先生存下來再說!
如果應對失當,別說攻城無望,他們的性命都會丟掉!
對如何保證生存,又給天軍造成壓力,不讓他們繼續東進,二人很快達成了一致意見。
開挖壕溝,把大庸城圍起來!
曾國荃在這個挖壕圍城的戰術上,具有獨到的研究,他可以挖出不同結構的壕溝來;同時,壕溝的用途也具有多樣性。
既可以用於進攻;又可以用於防守;甚至可以用來藏兵!另外,還可以當作休息的地點。
為了充分利用壕溝戰術,他計程車兵每人都配備了一把鐵楸,類似於工兵鏟,可以快速地開掘地道,修建壕溝。
這些士兵本來就是農民出身,鐵楸是他們的主要農具之一,用起來得心應手。
大庸城的周圍地形,張龍最清楚,所以他就擔任了挖壕溝的總設計師和宗指揮。
商議妥當,曾國荃一聲令下,二萬大軍立刻出動,萬鍁揮舞,大力開挖起來!
如果遇到土質地域,這些壕溝工夫不大就告竣工,一人深、五尺寬、一丈長的壕溝,只用一個小時就完成了。
這個工作力量不足他們在家裡開挖一個蘿蔔窖。
如果遇到石塊地帶,或者是土加石地質,他們又拿出一種工具,就似一種丁字鎬,專門應對這種鐵楸對付不了的地段。
張龍的熟知地形幫助這些湘勇避開拉那些難以開鑿的地段,所以工程進展很迅速。
這時候,麥軻已經知道對手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如果這些壕溝對上天國的普通士兵,破除起來會有難度,但是由特種營隊來對付,就不是什麼大事了。
麥軻向丁光曄詢問了一下和敵兵交鋒的情況,知道大受損傷的湘勇不會輕易再冒然攻城,就把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