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不是他王總兵對他們客氣,而是軍紀鬆懈!
郭松燾下馬。和衛隊直闖大門。終於有人出來攔截了!
“幹什麼的。站住!”剛登上臺階,就有幾個看似衛兵的人出來喝住他們。
“緊急軍務,欽差大人!快去叫王將軍出來迎接!”康福上前答話。
“你們在這裡等著。容我去通報!”一個似乎是衛隊首領的人說。
然後,就快跑了進去。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那個人才又回來,說道:“王將軍正在操辦緊急軍務,無暇見客,讓你們明天再來!”
“你確信你把話傳清楚了?”康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欽差來了還不暇見客?這傢伙是膽大包天,還是愚昧無知呀?
“當然,保證一個字都不會落下,更不會傳錯!”那個來回跑的衛兵信誓旦旦。
康福還想繼續說,郭松燾不幹了!
“不必跟他們羅素,進去!”
說罷,大步走進了大門!
那幾個衛兵一看,這還了得,硬闖軍營,眼中還有我們哥們嗎?
上來就當頭攔截。
還沒有近身,康福帶了的衛兵出手了。
只一合,全部擒下。
郭松燾大步流星進了營門,只見裡面有兩個人正在說什麼事情。
一員武將穿著半套盔甲,大馬金刀,這面坐在那裡
另外一個是文士打扮,側臉向他說話。
二人郭松燾都認識。
那個軍人自然是總兵王大良;而那個問世,則是知府曾文責。
這兩個人的會談也許很重要,但是再重要,也比不過欽差!
就憑這一條,褻謾欽差,就罪不可赦!
須知欽差是什麼意思?就代表“如朕親鄰”!
其實,如果不是這小子滯誤救援,對他郭嵩燾再多點褻謾,他都能容忍。
而沒有立刻救援,說什麼都難辭其咎!
“你怎麼亂闖大營!來……”王大良怒不可遏,就想打叫來人,把他們拿下!
可是,來字剛出口,還沒來得及揚聲,就被康福一個箭步上去,薅住了脖子!
他那半個來字,也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裡。
然後,康福說:“老老實實和欽差大人說話,再敢亂說亂動,當成誅殺!別說我沒有警告你!聽話的話,點一下頭;不想聽,搖一下頭。”
王大良被掐住脖子,憋得難受,趕緊點頭。
康福放開了脖子,退後一步,招手讓一個手拿大刀衛士過來,站在王大良身後。
郭松燾問道:“收到曾國荃的求援信沒有?”
王大良:“嗯……收到了。”
“收到了怎麼沒馬上走?”郭松燾怒呵!
“因為……”王大良當然準備了許多說辭,為自己辯護足夠了。
在他看來,他能心平氣和地解釋一下理由,也就非常難能可貴了。
哪裡想到,郭松燾根本不按牌理出牌!
他哪裡知道,最瞭解郭嵩燾的曾國藩知道這位根本就不管牌理,才讓他來的!
“住嘴!我才不聽你的狗屁理由,馬上把總兵印信交出來!”
“什麼?”王大良如同聽到晴天霹靂,他怎麼想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可是他沒有完全跳起,他的人生最後一跳,就嘎然而止了!
站在王大良身後的衛士是用刀的好手,王大良剛一動,大刀飄然飛起,直接削上了他的後頸!
“嗤”一聲輕響,人頭落地!
王大良的無頭屍身也隨後撲通倒地!
這時候康福的聲音也響了起來:“王大良目無皇上,圖謀不軌。以圖刺殺欽差大人,格殺勿論!”
郭松燾不動聲色,轉向曾文責,緩聲說道:“曾知府知道他的總兵印信在哪裡吧?我要去這些兵馬有急用,你又有問題?”
曾文責也是曾國藩的遠支家人,他實際上是支援即刻救援的,可惜他這實際上的軍政一把手,做不了王大良的主。
他現在既不敢違抗這強勢欽差,又願意幫助曾四哥,痛快的答道:“知道!沒有問題!”
於是。在王大良的座椅上開啟一個暗盒。交給了郭嵩燾。
郭嵩燾又對她說:“曾知府,剛才你看到了,那個鬼迷心竅的王大良竟然敢對皇上不敬,還要刺殺本欽差。你來寫個奏摺。報告給皇上!急得快些。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