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麼久還沒有上來”,武魁說道:“你趕緊出去看看,催催他們,別怠慢了我們吳兄弟”,陳鬍子起身出去。
凌霄城和武魁等了好一會,才見陳鬍子手中拿著一大壺酒,後面跟著八個女人,每個女人手上都端這一樣菜,其中有一盤半隻烤羊肉,擺好放在桌上,味香肉美,香氣撲鼻,凌霄城頓覺肚中餓的咕咕叫,拿起筷子正待開吃,陳鬍子卻一把攔住了他,說道:“吳兄弟,慢著”。
凌霄城直皺眉頭,暗想:“偷了我的銀兩,才換來這桌子的美味,還不讓我吃了?”,問道:“怎麼?”。陳鬍子將手中的酒壺搖了搖,說道:“這壺西域美酒叫‘美人紅’,吳兄弟你定是第一次來到西域,定要好好嚐嚐”。凌霄城皺了下眉頭,說道:“這酒雖香,可小弟生來極少飲酒,只怕要壞了兩位大哥的雅興了”。
陳鬍子擺擺手,說道:“這酒是有典故的,吳兄弟不妨先聽聽這典故,再來決定喝不喝這酒,如何?”。凌霄城點點頭,說道:“如此甚好”,心想:“你一邊說典故,我一邊吃這桌美食,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武魁不耐煩的說道:“你要說就快說,別妨礙我喝酒了”。陳鬍子說道:“話說一百年前,西域有個小國,國小民弱,周邊的大國都瞧不起他,連吞併他的**都提不起。可偏偏這個小國有個絕世美女,傾國傾城,周邊的大國雖對這個小國沒有多大星興趣,卻對這個絕世美女垂涎三尺,恨不得將她搶到手,佔為己有”。
凌霄城心想:“這絕世美女不知長的怎樣,不知道有沒有江姑娘這般好看?”,隨手撕下了一大塊羊肉,放入嘴中,陳鬍子說道:“此乃正宗的手抓羊肉,豈能沒有美酒相伴?”。隨手倒了一些酒遞給凌霄城,凌霄城不便拒絕,順勢喝了一口,入喉濃而烈,竟有微微血腥之味,正好將羊肉的羶味給沖淡了,不覺叫道:“果然是好酒”,又向陳鬍子問道:“快說說這酒的來歷”。
陳鬍子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說道:“後來終於有一個大國的國王按耐不住起了色心,搶先下手,出兵滅了這個小國,將這個絕世美女據為己有。這個美女因國破家亡,終日鬱鬱寡歡。這個國王初時還不以為意,心想憑自己的雄才偉略定能征服眼前這女人,哪知道一連過了三年,那絕世美女對國王依然不冷不熱,似乎對任何事情都完全死了心”。
武魁說道:“要是我整天對著這樣一個木頭美女,一定會瘋掉,還不如直接來到這裡快快活活的玩上一玩”。凌霄城心中卻暗暗佩服:“這女子真有骨氣”,心想這“美人酒”定是與這女子有關,不自覺又拿起酒壺喝了幾口,問道:“這酒真是奇怪,竟有血腥味”。
陳鬍子豎起大拇指說道:“不錯,你可知道這酒中的血腥味如何來的麼?”。凌霄城說道:“正要聽陳大哥說說”。陳鬍子說道:“那個國王心想自己堂堂九五之尊,還奈何不了一個弱女子,臉面還往哪裡擱,心中大怒,便要殺了那個女子。臨刑之前,那個國王問女子:‘三年來,你從來沒有對我笑過一會,你今天只要對我笑上一笑,我便饒了你’,你猜那絕世美女怎麼回答的?”。
武魁搶著說道:“這還用問?自然是怕的要死,求國王饒了她”。陳鬍子轉而望著凌霄城,問道:“吳老弟,你說呢?”。凌霄城說道:“這我怎麼猜得到?”。陳鬍子繼續說道:“那女子說道:‘我只對我的國王的笑,對我的國人笑,我絕不會對一個毀我國家,殺我家人的惡魔笑’,那國王又問道:‘你難道就不怕死麼?’,那女子說道:‘就算是死,我也不要死在你這雙沾滿我家人鮮血的手上’,說完拔出一把利刃,往脖子抹去,頓時鮮血飛灑,血流如注,人群動容。當地人敬佩那女子的貞烈,便在酒中滴入她的血,深藏在地下整整三年,三年後再將酒取出來,便是這‘美人酒’了”。
凌霄城叫道:“好酒,果然是好酒”,揚起脖子又喝了一大碗,陳鬍子和武魁兩人相視暗笑,凌霄城見兩人不喝,說道:“這麼好的酒,小弟豈敢一人獨享,來來,兩位大哥請”。陳鬍子和武魁笑道:“好酒當然要一同分享了”,說完兩人各斟滿一碗酒,喝了下去。
三人邊喝邊聊,過了一會,凌霄城忽覺丹田內的真氣亂竄,如火燒起來了一般,全身炙熱難耐,不禁“哎喲”一聲,陳鬍子和武魁同時一驚,問道:“陳老弟,你怎麼了?”凌霄城深深吸進一口氣,又大口呼了出來,說道:“我肚子不知道怎麼了,裡面像是燒著了一團火,甚是難受”。
陳鬍子伸手搭在凌霄城左手脈搏,說道:“嗯,你是不是覺得氣血翻滾,血液如同沸騰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