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喝酒,其實我心裡挺討厭喝酒。我爹爹常跟我說喝酒誤事,我媽也說喝酒傷身,因此我極少喝酒,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想到一些事就忍不住要喝酒”。
雲水謠說道:“你想到什麼事了,讓你那麼觸景傷情”。凌霄城正欲回答,忽聽得身後一人叫道:“凌兄弟,是你麼?”。凌霄城轉過頭,只見一人三十左右年紀,穿著青色長衫,作書生打扮,正是方言。凌霄城見到方言,大是感動,兩人三個多月未見,緊緊的相擁在一起,許久兩人才分開,凌霄城說道:“我要回去了,剛好路過這裡,沒想到便見到你了。怎樣,在天山派呆的不錯吧”。
方言笑道:“承凌兄弟的福,我已經經過我們天山派三個月的考核,已經是天山派正式的一員了”。凌霄城說道:“好樣的,方大哥,你很快就能名揚天下”。方言說道:“能不能名揚天下倒是其次,我在江湖漂泊那麼多年,總算有個歸屬了”。凌霄城說道:“是呀,以後別人見到你,就得改口,該說這是天山派的方言方少俠了”。
方言見到雲水謠,向凌霄城笑道:“這位姑娘是。。。。。。”。凌霄城忙向方言介紹道:“這位是忘情谷的雲水謠雲姑娘”。方言點點頭,向她介紹了自己,問道:“你是忘情谷的人,你們剛從那裡回來麼?”。
凌霄城介面說道:“正是,我和水瑤姑娘剛從那裡回來,準備回去江南”。方言笑道:“是要帶她去見你的父母了嗎?”。雲水謠一臉通紅,轉過了頭,凌霄城忙說道:“雲姑娘出谷是來找她的父母的,和我一起順道南下”。方言問道:“你可曾見到過易大哥”。凌霄城說道:“我在忘情谷見到過易大哥了,他還救了我一命,可是後來我想找他的時候,他卻先走了”。
方言嘆了口氣,說道:“易大哥生性瀟灑,重情重義,不受約束,確實是一個響噹噹的英雄,我是不如他的了”。凌霄城聽他語氣中頗有自責之意,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方言說道:“我和易大哥之前不是答應過你要陪你去忘情谷走一遭麼?後來我們二人透過了天山派兩輪的考核,一隻腳算是已經進了天山派,但還有三個月的考核期,這三個月之中,我循規蹈矩,到也沒犯什麼錯。可是易大哥心中總是惦記著要去忘情谷找你,因此半個月前便不辭而別,想來是去忘情谷找凌兄弟你去了”。
凌霄城一怔,說道:“哎呀,易大哥的確是來忘情谷找了我了”,想起那日見到易沖天和柳蟬衣在那棵楓樹下傾心交談,自己一陣莫名的惆悵湧上心頭,只顧著自己感受,全然沒去問他為何來到了忘情谷,原來竟是為了當初的那個約定,心下懊悔不已,又問道:“那易大哥後來怎麼了?”。
方言低聲說道:“後來我們冷掌門就發出佈告,免去了易大哥進入天山派的資格”。凌霄城“啊”的一聲,說道:“那不是相當於將易大哥逐出天山派了麼?”。方言點點頭,說道:“我沒有及時的阻止他,如果像今日這樣,我們在這裡見面不也是好事麼?”。
凌霄城心中卻百感交集,那日在忘情谷若不是易沖天忽然出現,自己這命早就丟在忘情谷了,哪還能有這般閒情坐在這裡喝酒聊天,便說道:“是我對不起易大哥”。方言說道:“其實凌兄弟也不必自責,易大哥生性灑脫,不愛名利,無拘無束,留在天山派對易大哥也未必是件好事,或許還是種煎熬”。
凌霄城點點頭,方言又說道:“好在下月十五,便是逍遙派的逍遙大會,逍遙派掌門薛青衣的性子倒是和易大哥有幾分相似,或許到了那個時候,易大哥加入了逍遙派也尤未可知”。
凌霄城說道:“那最好,只是以易大哥的性子,是否會去參加逍遙大會還不知道”,想起易沖天和柳蟬衣在一起,心中就莫名有些惆悵。
這時一個身穿天山派服飾的男子走了過來,在方言耳邊說了幾句話,方言驚訝問道:“當真?”。那人點點頭,方言似乎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我們的功夫總算沒有白費,你先回去,我隨後就來”。
待的那人走後,方言低聲說道:“我們找到葉飛葉師兄了”。凌霄城一聽,頓時也鬆了口氣,問道:“他是不是跟一個姑娘在一起?”。方言說道:“咦,我這倒沒問,不過你說的可是那黃家姑娘?”。凌霄城說道:“正是”。凌霄城想起那日在山莊中黃鶯說起自己要遠嫁來西域,臉上似乎極為不情願,她留給葉飛的那封信上又寫了什麼,讓葉飛情緒失常,失蹤了近三個多月。
凌霄城問道:“葉大俠現在人在哪裡?”。方言說道:“剛才我師弟說在鶯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