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風雅。那矮小之人在前面引路,走過幾條長長的走廊,長廊幽深安雅,偶爾在路上遇到幾個身穿白色輕袍的人,對著那人恭敬叫叫道:“馬莊主”。凌霄城一驚,心想:“這其貌不揚的人竟是什麼莊院的莊主,武功定是深不可測,不知何和方大哥,易大哥想比誰厲害些,真是人不可貌相”。
兩人又走了片刻,那馬莊主將他領到一個房間裡面,說道:“凌少俠,請你稍等片刻”,說著吩咐一僕人端進一些茶水,點心,供凌霄城享用,那僕人說道:“少俠請”,說完,躬身退出,關上了門。等了許久,不見人來,凌霄城暗生納悶:“不是說有個德高望重的前輩要來見我麼,那前輩在哪裡?”。順手拿起桌上的點心,似果子樣,卻是柔軟爽滑,吃了一口,只覺味美甘甜,吃完之後回味無窮。又倒了杯茶,只見茶水微黃,散發出淡淡清香,喝了下去,清香的茶水剛好將口中殘留的點心味一起衝入肚中,晴朗爽口。
吃了好一會,仍是不見有人來,心想:“那馬莊主不會是將我騙到這裡來。。。。。。”。猛然想起之前莫清江兄弟,李子木,南海四盜和琴瑟雙雄擒住自己欲圖他身上的太乙真經,暗叫:“不好”,但又隨即想到那張毛皮早已碎成了片,即使抓住了自己也沒多大用處。
又等了盞茶功夫,仍不見有人進來,便想出去,這時門忽然開啟,走進一少女,只見她打扮與天山別院中擂臺上的那少女無異,都是身穿淡青色衣服,面板白皙,那少女走進來,凌霄城立刻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禁想起了柳蟬衣,想起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那少女見看了一眼凌霄城,臉色淡然,說道:“我叫馬小青,你叫我小青即可。你便是寒劍山莊的凌霄城?”,語氣幹練,言語簡潔,更是帶著一股讓人無法靠近的淡漠,凌霄城聽到她自報姓名,顯的極為尊重自己,便如實說道:“我已經被爹爹逐出山莊,或許早已經不是寒劍山莊的人了”,他說出這句話時,心中酸楚,他被驅逐山莊之事,不出一月,天下皆知,可是偏偏總是有人要問他“你便是寒劍山莊的少莊主?”,似乎在諷刺他與草上飛結交而被逐出山莊。
馬小青點點,說道:“你為何會來到這裡,是想參加我們天山派的天山大會麼?”。凌霄城忽想起柳蟬衣,正是因為柳蟬衣的一句話,他才想要跟著她去忘情谷走一遭,可是現在柳蟬衣憤然出走,不知去向,而他卻因為方言和易沖天留在這裡,而放任柳蟬衣一人孤身前往忘情谷,心下極為擔憂,只得苦笑道:“我是誤打誤撞來到這裡,事先並不知道貴派會有這大會舉行,我是路過這裡碰巧遇到而已”。
馬小青雙眼盯著凌霄城,說道:“你本來想要去哪裡?”。凌霄城想起高遠山說過忘情谷的長青谷主跟天山派說起過谷中真經失竊一事,天山派答應幫忙找回這失竊的真經,心想天山派和忘情谷交情不淺,可不能跟她說明自己要去忘情谷走一遭,便說道:“我被逐出山莊之後,心情極度鬱悶,便一路遊蕩便來到貴處”,其實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並沒有刻意撒謊,他當初被自己的爹爹驅逐出莊之時,痛苦愁悶壓的他喘不過氣來,甚至一度縱入狼群之中想就此了結自己的一生,但幸好被柳知鳳,柳蟬衣爺孫倆救了出來,否則釀成終生大錯。
馬小青說道:“跟你一同前來的那位女子可是竹柳山莊的人?”。凌霄城一驚,說道:“你怎麼知道?”。馬小青微微一笑,說道:“看來是真的了”。頓了一下,又說道:“好了,你跟我來”。說著凌霄城又跟著馬小青七拐八拐的來到另一個房間,只見裡面成列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劍,有七尺長劍,也有三尺短劍,有鋒利發出隱隱青光的劍,也有無鋒生滿鐵鏽的劍,凌霄城暗自奇怪,馬小青說道:“你稍等片刻,待會會有人來找你”,說完又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凌霄城心想這下連點心茶水都沒了,不知道還要等多久,只覺這個馬小青處處透露著古怪,卻又不知道怪在哪裡。正在這時,門“吱呀”被開啟,走進一人,卻是沈一冰,凌霄城頓覺寬心,說道:“沈大俠”。沈一冰微微一怔說道:“你認得我?”。凌霄城點點頭,說道:“我在臺下看到沈大俠力挫採花大盜丘之貉,實在是過癮”。沈一冰說道:“為江湖除害,行俠仗義乃是我輩為人之根本,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凌霄城見他將擒住丘之貉之事一筆帶過,風輕雲淡,心下佩服。
沈一冰忽然說道:“我對寒劍山莊的碧青神針劍法神往已久,今日你我切磋切切磋如何?”。說著不由分說,拾起牆邊掛靠的一柄七尺長劍就往凌霄城斜斜輕削了過來,凌霄城見沈一冰與杜月行交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