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馬場中央有數百匹馬在奔跑,有人在手舞長鞭,顯然是在訓練馬陣之類,甚為壯觀,凌霄城心想:“這應該就是落日馬場了,這麼有氣派。我隨便牽走一兩匹馬,他們也發現不了”,便慢慢的走了進去,看見剛好有幾匹馬在馬場邊緣,馬形健壯,鬢毛黑的發亮,彪悍無比,凌霄城心中暗贊:“果真是好馬”。
凌霄城剛要順手牽走其中兩匹馬,忽見前面走過來五六個人,每個人都趕著數百匹馬走進馬場,浩浩蕩蕩,只聽得一人高聲叫道:“天禽門李子木李師兄門下弟子閔昆已將湖南江西境內的所有馬匹給帶了過來,請吳場主笑納”。凌霄城心下好奇:“天禽門的人怎麼來了這裡?”,又聽著那人的聲音十分熟悉,似乎在哪裡聽過,那人又說道:“除了官府的那些官馬,其他道上的所有馬匹我們都牽了過來,哈哈”。
只見馬場上走過來一個人,笑容可掬,將那些馬放進了馬場,領著一行人走進了旁邊的木屋子裡,凌霄城心想:“天禽門的人為何將江西湖南境內的所有馬匹店都帶過來了?他們又搞什麼陰謀”,又想:“眼下大事是要先趕回山莊,可不能為了這些人耽誤了時辰”,剛要牽了馬就走,忽聽的一個聲音說道:“這下凌歲寒就無路可逃了,預祝我們三家合作愉快,生擒他父子二人”,這人說話得意忘形,凌霄城內力深厚,這話清清楚楚的傳了過來,凌霄城一怔:“他們要對付爹爹,哼,我都沒去找李子木的賬,他反而敢打爹爹的注意,當真是膽大妄為”,便走了過去,在屋子外的窗前,往裡面探視。
只見屋子裡面坐著七人,那日在彭澤湖旁的酒樓上被凌霄城削斷手臂的那個瘦子赫然在列,原來他便是陳雙雁口中所說的李子木門下閔姓弟子閔昆。屋子中央坐著一人,身形威猛,神情倨傲,說道:“這一個月來,各位辛苦了,我代表了落日馬場謝謝各位了”。閔昆說道:“吳場主言重了,此次我們同仇敵愾,定可將凌歲寒打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從此在江湖上再也抬不起頭來”。身邊一人說道:“寒劍山莊此次易主,也是天數使然,凌歲寒氣數已盡,也只有我燕大哥才能重振寒劍山莊,重塑昔日輝煌”,凌霄城見那人二十左右年紀,神情飛揚,臉上不自覺露出傲慢之氣。那吳場主點點頭,說道:“不錯,燕少俠武功蓋世,又是陸雲峰唯一的高徒,只有在燕少俠的帶領下,寒劍山莊才能壓制住逍遙派。哼,凌歲寒故步自封,不思進取,殊不知寒劍山莊早在十年前便已被逍遙派超過了。更可惡的是,他竟然縱容凌霄城盜取敝派的太乙真經,將敝派的武功流傳到江湖上,實在是罪不可恕”。
凌霄城心想:“難道這吳場主竟是太乙門的人?他說我將太乙真經流傳到江湖上,那自是說江落楓了,他設下陰謀從我身上習得了這真經上的武功,看來太乙門與我寒劍山莊的嫌隙只怕又更深了”。
閔昆說道:“不錯,這小子仗著貴派的太乙真經,目中無人,當日在彭澤湖中削斷了我的手臂。哼,如果不是因為貴派的太乙真經,他寒劍山莊的劍法簡直就是狗屁,不值一提”。只聽的一人說道:“我燕大哥師從陸雲峰陸大俠,劍法上的造詣早就超過了凌歲寒,更別說是凌霄城了。此次我燕大哥先下手,將凌歲寒趕出了寒劍山莊,又將江西湖南兩地的馬匹都趕到了吳場主的落日馬場這裡,阻斷了凌歲寒與天山派的聯絡,我看這下誰也救不了凌歲寒了”,說話的正是那神情傲慢的年輕人。
凌霄城心下恍然:“原來他們將馬匹趕到這裡,就是為了防止爹爹尋求天山派的幫助”,心底驀然想起一事:“怪不得爹爹要將黃鶯姐姐許配給天山派的葉飛,為何天山派的掌門冷青松要邀我入派了,原來我們寒劍山莊早就和天山派私下有交情了,卻不知爹爹現下在何處”。
那吳場主說道:“正是,田堅少俠年紀輕輕,有如此見識,實在難得”。閔昆說道:“田少俠令尊大人在寒劍山莊做了數十年的管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凌歲寒卻從來沒將田少俠接回莊內,此次若不是燕少俠接管了寒劍山莊,將田少俠接了回來,田少俠只怕到現在還是流落江湖”,忽聽的一杯子破碎的聲音響起,那人說道:“我與凌歲寒不共戴天”。
第一百六十三章:馬場場主
凌霄城心想:“那姓田的少年難道竟是田管家的兒子?”,但他從來沒見過田管家的兒子,忽然想起有次爹爹和田管家的談話,那日爹爹問田管家:“田管家你常年在寒劍山莊,而令公子卻在外面,你們幾年難的見上一面,你何不將他接到莊裡來,也好讓城兒有個伴”,田管家卻說道:“犬子堅兒調皮任***惹是生非,老奴只怕犬子帶壞了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