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4)

小說:錦城四少 作者:鼕鼕

言跟我袒露心跡時候的親吻,完全不一樣,那時候,陸子言的吻雖說熱情,可基本也就是個蜻蜓點水;可現在這個吻,不道怎麼的,我竟然感覺出點兒絕望的意思。

陸子言吻著我,從眼睛、鼻尖兒再到嘴,就跟我剛死命地摟陸子言似的,現在的陸子言,幾乎也是在死命地吻我。

到最後,陸子言甚至開始咬我嘴唇。

陸子言什麼性子,我比誰都清楚,從前,丫回回親我時候,都生怕嚇著我似的,溫柔得很,絕對不能跟今兒似的。

我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可還是沒想通,到底哪兒不對勁兒;我想推開陸子言,可到底也沒狠下心。

陸子言還在吻著我,這回已經一路轉到頸子那塊兒了,陸子言在我頸子上啃咬著,微微的疼,還帶著酥麻感。

又過了會兒,陸子言把腦袋擱在我肩膀上,摟著我的胳膊又緊了些,像是要把整個人都壓我身上。

這種感覺,就好像我是陸子言唯一的支柱,我於是也死死地摟著陸子言。

忽然間,腦子裡好像想到了什麼。

不對!我總算知道是哪兒不對了。

第三十四章 錦城舊事

我猛地想起來,紫荊城裡邊兒,付苗苗曾今告訴我,顧從月在一年多以前流過產,兩年前,顧從月掉的那孩子是付凡的,那一年多以前那是誰的?

我推開陸子言,死死揪著他衣領子問,“顧從月一年前掉那孩子是你的?”

陸子言沒言語,我拼命地晃他,“你丫倒是說話呀!到底是不是你的?你丫跟顧從月之間到底還有什麼事兒?”

陸子言被我晃得跟張薄紙片兒似的,末末了兒,才說,“付凡的”

“付凡的?”我這下兒腦子更懵了,“兩年前那孩子是付凡的,一年多以前那孩子還是丫的?”

“這裡邊兒到底還有付凡什麼事兒啊?”我聲音帶著哭腔,我覺著剛燃起來那點兒希望,又要被澆滅了。

陸子言忒反常了,我覺著事兒沒有中午付苗苗告訴我那麼簡單,丫指定還瞞了點兒什麼。

後來陸子言告訴我,這兩年裡,付凡壓根兒就沒放過顧從月,甭管顧從月躲哪兒,丫都能找著,一年多以前,付凡不但又強著上了顧從月,還給顧從月從樓梯上推下去,讓顧從月又流了產。

兩年前那次,再加上一年多以前那回,兩次下來,顧從月被折騰地就剩半條命了,所以現在的顧從月看起來,才會那麼沒生氣,整個兒就一行屍走肉,就剩這副皮包骨頭的身子了。

陸子言之所以娶顧從月,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的下顧從月,要不然,顧從月鐵定要給付凡玩兒死。

您要問,這付凡什麼來頭?連陸子言都治不了丫?——嘿,還真就治不了!在這錦城,整個付家,靠的就是付凡他爹撐起來的,付凡他爸來頭可不小,說出來能嚇死人。陸子言還真就拿付凡沒轍,除非陸子言娶了顧從月,這麼一來,顧從月就是陸家人了,付凡就是再想打什麼注意,也得悠著點兒,畢竟,陸家整個兒家底也硬實。

我又問陸子言,付凡丫到底為的什麼,非要整死顧從月?結果陸子言也不清楚,只說是上一代的恩怨。

我現在算是鬧明白,剛陸子言那個吻裡邊兒,為什麼會有絕望的味道了——丫得護著顧從月,沒了陸家護著,顧從月橫豎就是被付凡整死的下場;可陸子言心裡邊兒又放不下我,要不然,今兒晚上陸子言也不能帶我來這兒攤牌。

這兩年,我一直覺著自個兒苦,我哥苦;直到今兒個我才知道,最苦的,是陸子言。

您要問,錦城當真只有陸家護得了顧從月?——這個是當然。尹家跟顧家壓根兒不能夠插手這事兒;至於蘇家,也不能夠,更何況,顧從月心裡邊兒指定也不願拉我哥下水,算來算去,也就陸家有這能力。

不過話又說回來,顧從月欠陸家的可忒多了,當年她爹出事兒時候,要不是陸家伸手拉了一把,估計下半輩子就得在牢裡邊兒待著了;現如今,還是因為陸家護著,顧從月才算是逃過一劫。

我鬆開陸子言衣領,覺著心裡邊兒開始隱隱地疼。我拉起陸子言的手,轉身就走。

大四那年的垂楊柳、清溪河,永遠只能是回憶,我這輩子一去不復返的感情,也永遠留在了垂楊柳下、清溪河邊。

我拉著陸子言朝前走,心裡邊兒那疙瘩是解開了,可心裡頭更疼了。

今兒晚上,旁的我都不願再去想,只有我、只有陸子言;過了今兒晚上,橋歸橋路歸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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